要派谁当新的村医也就不关我的事了,所以你不必把文件给我看!”
也不接过杨洪递来的红头文件,甚至都不看一眼杨洪,寒心淡淡地说:“抱歉,我还得种地呢,杨村医爱干嘛就干嘛去,我就不侍候了!”
“你……你……”
杨洪那个气啊,他一把将文件收回来,然后挑明了说:“寒心,你还不明白吗?你住的房子是桂花村的村卫生室,你既然已经被罢免了,这套房子就该归我,因为我才是桂花村现任的村医!”
“你搞错了吧?”
听了杨洪的话,寒心乐了,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气急败坏的杨洪,半开玩笑地说:“这套房子是我的,什么时候变成桂花村的村卫生室了?”
冷不防听到寒心说这栋房子是他的,杨洪更加气闷,他之前可是镇卫生局的人,他最清楚不过,寒心现在住的房子就是村里筹建的卫生室,想当初林温柔向镇上申请款项的时候还是他签的字呢,他能弄错?
“寒心,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杨洪用阴阳怪气的腔调说:“你也还算是个男人吧?既然是男人那就该拿得起放得下,你要记住,你已经不是桂花村的村医了,你无权住在村卫生室里!”
“傻叉,你先去调查清楚这栋房子的主人到底是谁再来闹,成不?”寒心不屑地丢给杨洪这么一句话,然后转身就摔门进屋。
“妈的!”
被晾在门外,杨洪那个气啊,连一个寒心都搞不定,他还混什么?
怒火中烧,干脆,杨洪用力一脚踹在紧闭的门上,怒骂说:“寒心,你他妈给老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