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寒心的面前。
脑子里回想着寒心那句“再说了,我真要摸你也不能摸额头”,索方蜜就忍不住下意识地紧了紧自己的衣襟,唯恐胸前的饱满将衣服的领口撑破。
再次伸手碰了碰索方蜜的额头,一阵一阵的滚烫传入寒心的手背,寒心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由自言自语一般惊呼出声:“果然是发高烧了呢!”
“难怪我一直感觉脑袋晕沉沉的呢!原来是发高烧了呀!”
听了寒心的话,索方蜜便说:“心哥,会不会是昨晚冒雨播撒种子的时候感冒的呢?”
盯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索方蜜,寒心先是微微摇头,又微微点头,他的眉头皱得很深,一双眼睛怔怔地盯着索方蜜,似要将索方蜜看透一般,一副心事重重的神态。
注意到寒心微微皱着眉,索方蜜不禁有些慌乱,她忍不住用弱弱的语气问寒心,说:“心哥,你老盯着人家看干嘛呢?”
寒心刻意挤出一抹牵强的笑,然后问索方蜜,说:“小蜜,你外公怎么样了?”
“咦?心哥也知道我外公晕倒的事情吗?”
听了寒心的话,索方蜜心中狐疑,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不久之前寒心就说了要找胡大年,当时索方蜜在洗澡,还是她告诉寒心胡大年在养鸡场的。
想到自己的外公,索方蜜不由微微叹了一口气,她说:“外公吃了黄文涛的药后,这会儿倒是已经醒过来了,可他似乎也感冒了,这会儿正躺在床上咳嗽呢,唉!”
很显然,胡宝虎并没有把养鸡场或许染了禽流感的事情告诉索方蜜,要不然这个小丫头哪还有闲工夫去村头的菜园子上班啊?
“胡大爷也感冒了?”
听了索方蜜的话,寒心更加笃定,养鸡场绝对是染了禽流感病毒,要不然胡家的人怎么能都感冒了呢?
眉宇间的皱纹更深,寒心又问索方蜜,说:“小蜜,你除了感觉脑袋有些晕沉外还觉得哪儿不舒服?”
索方蜜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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