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季白眉用更加警惕的语气对寒心说:“我和王局都是为市民服务,有时候因为意见不合而发生点摩擦在所难免,无所谓合与不合!寒先生,如果你打电话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的话,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再见!”
说着,季白眉就准备挂电话了!
“我当然相信季局是为了市民服务,我也完全坚信,季局这么多年立志振兴中医,扬我中华国粹,但是,偏偏你的头上骑着一个与你政见完全相反的王京!”
“如今季局已经年过六旬,要是再不能找到合适的机会一展才华,施展抱负,只怕这辈子就完蛋了!”
丝毫不惧怕季白眉会挂掉电话,寒心如连珠炮一般一口气说道:“我这次回青城市,听张老谈起季局,他说你和他是京城医科大学的同学,学的都是中医专业,大学时两人是上下铺!张老说你每隔十天半个月都会打电话找他诉苦,几十年来一直都是如此!唉……”
说到这里的时候,寒心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半点也不做作,因为他的确同情季白眉的遭遇!
从热血方刚的青年到垂垂老矣的老头,自从当上‘药’监部‘门’的副局长的那一刻开始,季白眉无时无刻不想着振兴中医,扬我国粹,只可惜,他太不幸了,他的头顶始终压着一个与他的政见完全相反的王京。
听了寒心的一番话,季白眉便忍不住又问:“你……你认识张龙井?莫非他是你的师父?”
寒心不假思索地回答:“他是我的徒弟!”
“你……”
季白眉怎么也不会想到寒心竟然会如此回答自己,一时之间,他只感觉自己的舌头打结了,竟是无法再接口说下去。
“嘿嘿……”
想象着电话那头季白眉满脸黑线、吹胡子瞪眼的表情,寒心便忍不住嘿嘿一笑,顿了顿,他又刻意用无比狂妄的语气说:“学无长幼,达者为先!我‘精’通北斗七星针法,满天星针法,又身怀上千种早已失传的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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