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贵妃顿了顿,又重新打点精神,道:“溶儿是我和陛下的儿子,我儿子没出生的时候我就在陛下身边,我儿子出生了他是第一个抱的,他就是我儿子的爹。”
秦柠清清淡淡来了一句:“他是我儿子的爹,和你们母子有什么关系?”
脸大如盆。
钱元恒为了恩情养了你们几年,你们便心安理得以为自己是正经主人了,自己想想便不觉得好笑吗?
梁钰自然不觉得,她要是觉得好笑也不会前来闹这一通了。
“你们秦家欺人太甚,我儿子被陛下养了这么多年,感情深厚,凭什么你秦柠一来,就什么都没有了,还要把他送到北疆去。”
“这是朕的意思,你来这里闹什么,梁钰,你是觉得朕对你们母子太温和了吗?”
钱元恒的声音平平淡淡的。
他站在门前,高大的身影带来巨大的压迫感。
梁贵妃转头哭道:“陛下,溶儿自小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那样的苦,求求您收回成命,妾知道您是被这个女人蒙蔽了,妾和溶儿都不会怪您的。”
钱元恒险些气笑了。
这个女人当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还不会怪他,当他稀罕。
钱元恒懒得跟她打口舌官司,冷淡道:“宣静安侯,告诉他,朕这里庙小,容不下梁姑娘这尊大佛,他们梁家,自己把人带回去吧,从此两不相干。”
梁贵妃瞪大眼,疯了似的拽住钱元恒的衣角。
“陛下,妾知错了,你不要赶妾回家,梁家家规森严,妾被休回去,便只有死路一条。”
女人只有在被夫家休弃的时候,才会被说这种话,梁贵妃不敢想象自己回到梁家的生活。
“陛下,江海嘱咐你照顾我们母子的,你不能出尔反尔。”梁贵妃拿出最后的杀手锏,阴测测道:“若不然,凌烟阁内,您敢面对江海吗?午夜梦回,您敢梦到江海吗?”
钱元恒静静看着她:“梁钰,朕自认对你们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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