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不停地耗空又补充精神力量，对大脑的刺激非常严重，换做一般人恐怕意志上早就支撑不住，昏死过去了。
好在方牧野见识过大风大浪，当初在千竹谷秘境内吸收界心石的时候，不仅仅是对精神的摧残，连体力消耗都得靠血元丹支撑，不然要简直要反过来把他的肉体与精神一起抽干当做养分。
与界心石比起来，骑着黑蛇赶路时消耗的精神力倒也不算什么了。
方牧野与杨过走到了三日月华国分公司的一楼正厅之中，方牧野看着周围的陈设与装饰，倒是有国际大公司的派头，并没有像一些月本公司一样，喜欢装饰得繁杂俗艳。
走进三日月公司的内部第一感觉就是低调，但低调却并不普通，反而在一些地方能看到设计与科技结合的亮点。
方牧野看完了大厅，又看向了前台处负责接待的小姑娘们，先前第一眼欣赏中厅所产生的好感顿时无影无踪。
并不是因为前台的小姑娘们长得太丑，恰恰相反，这些小姑娘们笑容甜美，即便是无人经过，她们也一直保持着充满善意的微笑。
让方牧野感到恶心的是，小姑娘们身后的墙壁贴着的三日月公司英文名称，以及下面用中文写下的话语。
“做华国人民喜爱的企业，贡献于华国社会的企业。”
“呸！”
“呸！！”
前台的两个小姑娘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各自拍了拍自己的对a才回过神来。
“刚才是什么声音，吓死我了！”
“我也不知道啊，是不是太紧张出现幻听了。”
“紧张什么！不就是古天乐等会要来拍广告嘛，上回华仔过来也没见你这么激动。”
“不一样不一样，我就喜欢古校长。”
听着两个前台小姑娘你一言我一语地低声嘀咕，方牧野觉得倒也有趣，由墙上那段假惺惺的话所带来的恶心感也消散了不少。
杨过接着方牧野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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