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
"我……"楚时依一时语塞。
都怪姜煊长得和她亲哥一模一样,她一时之间就忘了这里男女授受不亲。
陆承宇薄唇紧抿,冷冷一笑,握着她手的力道随着心中怒意而加重。
姜煊见楚时依面上血色褪尽,立即解释:"殿下,此事为微臣思虑不周,一心只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穴位竟如此奇妙,才会一时忘了分寸,请殿下莫怪罪王妃。"
"有自知之明便好。"陆承宇冷笑。
说完,他也不等姜煊再应,就拉着楚时依转身离开。
楚时依离去前,又转头多看了姜煊几眼。
这个人真的跟哥哥长得一模一样。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熟面孔,虽然壳子里的人不同,但看着哥哥的脸她就觉得安心,居然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就得分开,实在太可惜了。
两人刚乘上马车,楚时依随即被陆承宇逼在马车角落。
他眸中从刚才就泛着阴鹜戾气,此时也仍未消褪。
楚时依一触及他猩红双目,就知道他又要发疯,浑身猛的一颤,连忙开口:"等等──"
话还未落,白嫩小巧的耳垂就被男人惩罚般的咬了一口。
楚时依吃痛的"嘶──"了一声,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接着他又俯身而下,埋在她香软的脖颈间。
楚时依被咬的浑身颤栗,又疼又痒,白嫩如玉的肌肤跟着泛起一抹红,双眼泪水迷蒙。
她难受的推了推他,软成一滩春泥:"你作甚咬我,好痛,别咬了……"
陆承宇听见她浓浓的哭腔,终于松口,薄唇抵在红痕上,嗓音阴沉可怕:"你方才百般坚持要上去为太后看病,就是为了勾搭姜煊?"
楚时依听见这话,脑子骤然一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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