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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常过来啊,不要客气。"秦咏真态度亲切。"再说常吃外食也不好,又油又咸,也不知道食材有没有问题。"
"所以我每次回家后再回来高雄,我妈都会包一些她作的菜让我带下来。"
"你常回家吗?"
"不一定。有时候想回去,我爸妈不一定在家。他们这几年生活比较自在,有空就两个人高铁搭着四处旅行或吃美食。"她咬一口吸饱汤汁的冻豆腐,满足地弯起眼睛。
"我记得你那时刚搬去台南时,写信说你妈自己开了间烘焙坊,现在没做了吗?"
"有啊,不过我妈假日都休息,跟着我爸四处吃喝玩乐。"毕竟年纪也有了,体力不如以前,所以假日不再做生意。
"这样也好,孩子大了之后就是要懂得安排自己的生活。"秦咏真喝口汤,问:"对了,你那个趾甲是还黏着吗?还是拔掉了?"
"掀起来的部分是剪掉的,剩一点点还黏在肉上的就不处理了,让趾甲长回来。"
"长得回来吗?"她很怀疑。
"医生也不敢保证,就试试看。不过目前看起来,是有在长了。"她不提那一脚是因为庄景羲催人魂的电话声。
"有长就好。我看你穿高跟凉鞋就觉得怪,还以为你爱美不怕流鼻水。"
"因为穿包鞋会有压迫感,我怕伤口好不了,才穿——"
大门开启的声音令两人对话中断。秦咏真起身,走至客厅,看着刚进门的庄景羲,讶问:"今天这么早?"时间刚过九点。他一向是九点过后,店门拉下才返家,到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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