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关系。”
安保听不懂这句中文,茫然地看着她。
“走吧。”姜皙看向窗外:“回酒店。”
三个月后,中国。
姜皙在工作室忙到晚上11点,电话响起,是姜霖打来的,她接听了。
“喂,是我。”
姜皙叫了一声爸。
“听说你去叙利亚了,回来没有?”姜霖的声音一向平稳。
“两个月前回来了。”
“……噢。”
两人沉默。
姜霖又说:“你方姨也知道了。”缓慢的呼吸声传来:“她一向由着你,倒也没问什么。”
“嗯。”
父女两见面的时间不多,姜霖又是内敛的人,对话很快中断了,气氛有点尴尬。
“我这边挺好,您注意身体,挂了。”
姜霖的呼吸快了一些,“等等——有空就回家来吃顿饭。”
姜皙静了静,“好。”
挂掉电话,她觉得太阳穴两边涨得疼。
收拾好东西出去,众人看了过来。
“姜总。”
姜皙不管事,也不管人,工作室的大小事务都是姜霖安排人处理,她担着虚名,每次听到姜总两个字,都在心底发笑。
“下班吧。”
和他们相处,她没有特别的公事公办,也不太热络,中间总是隔着一层东西,就像她和姜霖一样,永远走不近。
但不代表父女间没有亲情。也仅此而已。
姜皙取了车,融进了拥挤的闹市中。
街边水泥地上支着不少简陋的矮桌,塑料椅,大排档的老板打着赤膊在颠勺,一团火从锅里窜起,瞬间点亮了夜色。
丁零当啷的锅铲碰撞声,混杂着人声、喇叭声,热闹非凡。
车里异常安静。姜皙有点烦躁,打开了音乐,将音量调整到最大。
她回到住处,这片是b市最繁华的地段,寸土寸金。里面是简单的黑白色调,她经常全世界到处跑,东西也不多。
关上门,屋里回荡着轻微的回声。
随后进了浴室。洗漱台上摆放着不少瓶瓶罐罐,实际上她很懒,都是怎么方便怎么来。一路扫过去,她看到了角落那枚刀片,上面透着寒光。
她拿了起来,指尖在刀片上摩擦,一寸寸地感受着它的冰冷。手指不小心被划到了,有血流出来,白色的灯光映着红色的液体,看着触目惊心。
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