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模样。
“不会,肯定没你凶。”
姜皙瞪了他一眼,贴着他坐下了,“那我能摸摸它吗?”
卫东点头。
轻轻摸上去,第一感觉是硌手,就剩皮包骨了,她胆子大起来,挪过它的脑袋去看那道伤口。
又大又深,就像一个黑洞似的,里面的皮肉已经发黑了,近距离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
出于生理反应,她的手一阵发软。
“它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卫东着它的毛:“cici被人虐待过。”
的确能看出眼里有伤。
姜皙又摸摸它的爪子。
猎豹凑过来闻她的手,温柔地舔了舔。
她的心瞬间柔软了,揉揉它的脑袋,“cici能活下来,真是一个奇迹。”
豹子趴在卫东的怀里,尾巴甩来甩去。
“它吃饭的时候很凶,旁边的同伴都抢不过它。”
姜皙沉默了。
即使求生是动物的本能,它也很努力了,受过伤,却并没对人失望,还愿意亲近他们。
来到科斯本之后,她总是不断被感动。
生命不管再渺小,都令人敬畏。
两人看着科斯本清澈的天空,安静了下来。
……
喝醉
傍晚,太阳下山了,天气开始凉爽起来。
姜皙躺在地上,天空偶尔飞过几只鸟,她看得出神,过了一会,扭过头,“卫东,你当初为什么会来这里?”
周围有狮吼声,夹着狗的吠叫,阵阵清风吹来,混着泥土和野草的气味。
男人的目光变得深邃,“这里会让人变得简单。”
人是很复杂的,往往容易忽略最简单的东西,去钻牛角尖,而动物很纯粹,所以让人怀念,又时常感动。
姜皙突然认真:“卫东,你心里藏着事。”
“……”
她的思维,要比一般人跳跃。
“是不是?”
又是沉默。
她发现卫东会习惯性沉默,有时给人感觉很深沉,让人捉摸不透。
慢悠悠转回脑袋,片刻后,“啧!”
“……”
姜皙又去看卫东,“不愿意和我说?”
“我没什么说的。”
“……”
当她三岁小孩吗?
卫东倏地起身。
姜皙慌了,一骨碌爬起来,“你干嘛?生气了?我就随口问问,不爱说就不说好了。”
“……”
他只是觉得时间不早了。
两人沿着泥路往回走,姜皙时不时朝旁边的人瞥一眼。
“喂——你不理我了?”她终究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