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白兰地正欲开口,爱纯突然蹦下床,穿好鞋子,回头道了句:“我先去审问纪铭,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啊。”语罢就从里屋跑了出去,白兰地沉冷的脸上渐渐变成铁青色。
外屋只有景峰和纪铭二人,景峰一双探究好奇的眼神在纪铭身上扫来扫去,纪铭看见跑出来的爱纯,蓦地起身问:“吕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爱纯走来纪铭面前坐下说,“纪铭大人,有些事我很疑惑,你和周阔是兄弟,为何不相认呢?”
景峰双眼一瞪,惊道:“你和周阔是兄弟?一个父母生的?”
纪铭抱拳下跪道:“回大人,属下和周阔确实是亲兄弟,一直以来对大人隐瞒实情,属下该死!”
“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景峰疑惑地看向爱纯。
爱纯扶起纪铭,说:“我们有话好好说,不用理他。”
“啧,你这女人……”真是个不识抬举的女人,景峰咬了咬嘴皮,奈何瞟见靠在门框上的小城主,再憋屈也忍了下去。
爱纯给纪铭倒了一杯茶,纪铭一饮而尽,重重叹出一口气说:“我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生活,不想被以前的事情破坏,所以才一直不和他相认。”
“他以前对你很不好吗?”
纪铭摇摇头,说:“只是我不认同他们的行为。”
“具体说说吧。”
纪铭目光忽而变得深沉异常,仿佛陷入了回忆。“我们的父母死得早,哥哥带着我去投奔他儿时的结拜兄弟,他的兄弟是当地出了名的土匪,他们三人后来还得了个名号,人称风狼坡三匪。”
“这三人是?”爱纯问。
“黎僧、欧阳家强、张阔州。也就是死去的李瀚,陈强,周阔。”
景峰面色讶异,眉心紧蹙道:“你小子居然瞒着这么多事!”
爱纯瞥了景峰一眼,对纪铭道:“他们明明是旧识,为何在这里装作毫不认识?”
“这个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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