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新,是邓贤死前按照爱纯的要求所写,爱纯紧紧握住这本簿子,心底五味陈杂。
白兰地看了看这屋子的陈设,缓缓起身走到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挽起枕头边的丝绸,爱纯也走了过来,忽而发现丝绸上那朵眼熟的白兰花图纹,她说:“放在枕头边日夜睹物,定是对邓贤极其珍贵的东西。阿福,你过来看看,丝绸上的图案你认识吗?”
阿福:“当年余锦庄内遍地白兰树,余老板也极爱白兰花,就拿白兰花做了余锦庄的图徽,由余锦庄出产的布料很多都缝有这样的花纹。你们手上那块布料是我娘亲手做的,我爹用来睹物思人。”说着重重叹了口气。
那块从陈强嘴里取出来的黑布上也有这样的图纹,那次爱纯便隐约觉得自己曾在哪里见过,现在又见这块丝绸上的花纹,只觉得更眼熟了。她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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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向四海城赶路,爱纯望着窗外风景,无奈地叹气。
毓裳:“纯纯,别想太多了。”
爱纯:“怎么能不想呢,可能邓贤就是被我间接害死的,如果我没揭穿他的身份,他也许不会死……”
毓裳:“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他的死就跟余锦庄的事有关啊。”
爱纯:“明明答应人家要找出凶手,可是现在我又要忙着回四海城,也不知道缈河县的县令办事能力如何,要是找不出凶手真是愧对阿福的信任。等*的事情过去,如果县令还没查出来,我再出来帮阿福找出杀害他爹的凶手!”这么想着,也舒服多了。
“让开让开,让开!”马车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爱纯好奇地望向窗外,只见几个衙役在城墙上粘贴着两张画像,人群从四周纷纷向画像靠拢,许多百姓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其中一衙役指着画像对百姓说:“你们看清楚了,画上这两个人是朝廷大力通缉的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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