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砍下的?”
景峰照着她的要求检查脖子处断裂的部分,道:“断裂表面并不完全平整,我猜凶手应该是用利器至少砍了两下才把头砍下来。”
爱纯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沉。
盛阳眨了眨眼睛问:“老大,是不是已经有证据可以证明段老板是凶手了?”
她并未回答,只是转向景峰道:“有个忙你必须得帮我。”
“尽管说。”
“帮我把宁箫他们手里的尸检簿偷过来。现在看着可能是凑巧,所以有件事必须搞清楚。”
景峰爽快应下。待景峰走后爱纯又向盛阳交代了件事,盛阳听后整张脸的表情由期待到震惊,再到不容置信。
亥时,爱纯翻阅着景峰从宁箫房中偷来的尸检记录簿,唐潇潇和陶青等受害者的情况正如她所料,这回她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盛阳从外面冲忙而归,爱纯帮他倒了杯水,他喝下后便着急地说:“老,老大,我,我都查到了!”
“你先喘两口气。”
盛阳照做着喘了两口气,道:“他老家在曲县,父亲是个秀才,母亲在他八岁时去世,后来他父亲入赘到一个大户人家。他的继母大他爹十岁,传言她曾经克死过两个相公,也难怪肯让一个死了妻子不到半年的男人入赘。”
爱纯:“说重点!”
盛阳:“是的老大!我从他们家的老管家那里打探到的,他的继母是个暴脾气,她已经和前两任丈夫生了四个娃,在家里极度偏心自己的孩子,无论谁对谁错,都只打不是自己亲身的,而且继母经常虐待他,最后还将他赶了出去,他爹竟然一点气都不敢吭。老大,你到底怎么猜到是他的?”
爱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你猜!”
“姑奶奶啊,每到这个时候你就卖关子,求求你告诉我吧!”
爱纯笑了笑道:“凶手有强迫症,做什么都必须再做一次,因为他从小就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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