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会干那么冲动又失礼的事,何况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那你说张家姐弟会不会为张谦报仇?”
爱纯默了默后道:“不会,他们看尚荀的眼神不像是恨。”
“嗯?这都能看出来?那不是恨,是什么?”
爱纯沉默着,没回话。
寿宴进行了不到一半已不见庄主身影,爱纯抿了口茶瞟向另一个方向,果然尚荀也不在了。
真的不会出事吗?爱纯心存疑虑,附在盛阳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盛阳点点头,起身悄然离席。
宁箫看了眼盛阳的背影,蹙眉看向爱纯,爱纯接触到他的目光,笑着举起杯子敬了敬,宁箫冷着脸别开头,尤恒看见这一幕,微微一怔,目光落在宁箫稍显复杂的神情上。
“你怎么了?”
宁箫喝下一口酒,摇头。
“从来没见你喝这么多酒。那件事等寿宴过后和师父说清楚,你不必如此烦恼。”
“嗯。”
“还是说,你有其他的心事?”
宁箫眉头紧蹙,摇头。
尤恒不再多问,默默喝下一杯酒。
深夜盛阳回到屋内,爱纯倒了杯水给他,说:“如何?”
盛阳咕噜几口喝完水道:“老大你一定猜不到,原来张洛失踪那天正好是宁庄主的生辰,尚荀约宁庄主出去竟然是为了和他说清当年的事,原来尚荀和张洛有私情根本是胡扯,都是一场误会。”
“听你的语气,你是很相信尚荀的话?”
盛阳迟疑片刻,说:“老大你分析一下,如果当事人一个死了,一个被冤枉了几十年,被冤枉的杀人犯已经获得无罪的机会,他还有没有理由专门编个谎话呢?”
“有。”
“啊?!”听爱纯那么说,盛阳原本笃定的观念被立即推翻,内心不免有些受打击,沮丧地说,“老大你倒是说说理由啊。”
“如果尚荀觉得张洛的失踪是庄主间接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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