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见才心喜,辟来做了马快都头。
沈拓本就好交游,又见他没个落脚之地,便让他在家中安顿。二人相见恨晚,日益亲近,施翎又见他养着幼弟,勾起心事,只把沈拓当兄长看待。沈拓也只当多了个弟弟,平日更是管着施翎不叫他冲动做事,生了气也是劈头盖脸一顿打,全没半点见外。施翎也是个贱皮子,别个戳他一根手指头,他还要还回来,挨了沈拓的打心里还有点高兴。
“何时归来的?”沈拓拉了他的马,拍拍马头,笑问道,“二郎念了你许久。”
施翎问道:“卖了什么与那商贩?”
沈拓答道:“我快定亲了,将家中的树木卖一批与他。”
施翎吃了一惊,随即喜上眉梢:“我离家才多久,哥哥竟定了小娘子?是定的哪家的?”又皱眉,“哥哥定亲我定要送一封厚厚的红封,今日起要节省几分,再不与他们吃酒去了。”
二人边走边说,施翎直替沈拓高兴,将带来的粽子糖给出来迎接的沈计,一弹他脑门道:“二郎边去吃糖,我与你大兄说些大人的话。”
沈计接了糖,无奈道:“施大哥成日将我当孩子哄。”气呼呼地塞了颗糖在嘴巴里跑去了。
“哥哥快与我说说这些时日的事。”施翎急不可待地道,“怎得我一回来竟像翻了好几年。”
沈拓无法,把赖家退亲,卢继保媒,千桃寺相看都说。
“猎雁算个什么?明日芦苇荡多猎几只,别家送一只雁,咱家便送两只给嫂嫂。”施翎磨着拳头,恨不得立时拉了沈拓去大显身手。
“你那案子查得怎么样?别误了明府的事。”沈拓哭笑不得。
“查清楚了,倒不是谋害。那苏富户是被儿子给气死的,他年老体虚,子孙又为家财天天打得跟烂羊头似的,一时血不归经,气上不来,一命呜呼。”施翎摇摇头,又想起什么,拿眼看着沈拓。
沈拓一挑眉:“你有话便说,做什么怪形状。”
施翎挠挠头,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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