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拓手起刀落,每片瓜薄厚均匀,齐整得码在一起,道:“阿圆,过几日我要因差去宜州一趟,我与施翎说一声,叫他三不五时过来看看。你和何公有事,仅管吩咐他。他这脾性,你与他客气,他反倒不高兴。”
何栖侧脸看了看他的脸色,笑了:“不过多少时日?十天半月总够,又不是去禹京。听说宜州背靠澜江,繁荣富贵,热闹非常。”
“我倒去过两次。”沈拓道,“澜江船多人多,忙碌时,码头上船工脚力多得能挤得掉进江里。澜江还产白鱼、真珠,白鱼拿葱丝蒸了,十分鲜美。真珠是贡品,贵重华美,我是不得见,听人说颗颗足有拇指指尖大小,圆润生晕。”
“既是贡品,必定贵重,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