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拓躺在床上,醉眼半开,手上一使劲,何栖整个跌进了他的怀中,将人牢牢抱了,道:“阿圆,我舍不得你。”
何栖轻轻挣了挣,安静伏在他胸前:“大郎安心,我等你归家。”
沈拓趁着酒兴,只拉着她不放,轻呢道:“阿圆,今晚好好陪我可好?”
何栖微微抬起头,半推半就:“你行装还没查呢,也不知有没有落下的。”
沈拓哪肯放她起身,无赖道:“落了便落了,只别把我这个夫君落下。”他一反朦胧醉态,抱着何栖翻身下床,栓了房门,放了床帐,吹了灯,“只理我,不理其它的。”
何栖捧了他的脸:“你没醉?”
沈拓说得委屈:“阿翎喝得兴起,耍着酒兴,谁知要喝到什么时辰?我不装醉,怎么脱身。”
何栖轻捏了一下他的鼻子,笑起来:“我当你只能镇宅,不曾想竟也学会弄鬼。”
少年夫妻本就恩爱,又离别在即,一番温存更是缠绵。他们成婚一段时日,又不似先前这般羞涩,鱼水之欢天性使然,一通则万通。
何栖纤腰一握,沈拓只感掌下肌肤仿若无骨,滑腻如脂,又觉衣裳碍事,焦燥下大力扯开了去,凑上去亲吻红樱。
何栖粉面含羞,低首在他耳畔轻咬了一口。
沈拓一个激灵,双眸烧得暗红,噪音嘶哑:“阿圆,这可是你惹得我,我再不干休的。”
何栖笑,伸指自他喉结处下滑,气吐如兰,媚眼如丝:“谁个让你干休?”
沈拓再也忍耐不住,俯身上前,深入浅出,何栖宛转低吟,只随着他如浪中小舟,二人交颈爱抚,沉浮起合,来往冲撞,律动辗转。
何栖浑身软烂如泥,仿似抽去全身的筋骨,一丝的力气也无,似讨饶又迷醉,被褥一片狼籍,涎出泉涌。沈拓借着一汪温润,更大力地触点花/芯,枪采红蕊。直惹得何栖语带微泣,娇呼连连。
二人云收雨歇时夜早深了。
沈拓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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