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来,谁知带了副薄杉棺回去,四个人抬着都打飘。
苟五如了意,拿手抹了唇上的微须,背着手施施然地缀在后头出去了。
曹大送他们出门,叹道:“唉,倒是一场无常。”
曹三在内摸摸那副好棺:“当初只当捡个便宜,谁知亏得慌,竟是无人买它。”
曹二心大,毫不在乎:“卖不出便卖不出,搁在店里也招喜财,夏日睡在里面还凉快。”
沈拓目睹一场荒唐,再厌弃苟二也难免一声叹息。
曹大回转来道,心有凄凄:“苟家没了顶柱横梁,怕是长久不了了。”
沈拓道:“苟二罪有应得,死上十次都不足惜,苟五面目也是可憎。”
曹二笑道:“苟家有甚个好鸟,说他们倒费口舌功夫。”又问沈拓,“侄儿侄媳要请吃甚好酒?”
沈拓笑了:“小侄外出月余,家中全赖叔伯好友看顾,治了一个猪头,趁着年前得闲,大家一起吃杯薄酒。阿圆能用一根木头,把猪头煨得酥烂。”
曹三喜道:“侄媳竟还有这手艺,可是难得。”嘴快道,“我只知桃溪杳娘煨得好猪头……”
曹大瞪他:“快闭嘴快闭嘴,在侄儿面前满嘴喷粪,说得什么荤话。”
曹三自知失言,道:“侄儿莫怪,你三叔父一张惹祸的嘴。”
曹二急不可耐道:“既有好肉又有好酒,二伯父再不客气的。”
曹大无奈摇头,对沈拓道:“侄儿既来去见见阿娘,她没少惦念。”
沈拓心中也颇挂念曹沈氏,与曹家三兄弟又说了几句话,便去后院看拜见曹家上下女眷。
曹大儿媳又有了身孕,一家子都聚在曹沈氏那。曹大儿媳在那道:“听闻东街有个婆子卖秘方,能一举得男。”她前头生一双女儿,心里发急。
曹沈氏听了笑起来:“哪来得黑心婆子哄你的银钱?休信她,不知拿些什么土疙瘩与你吃。”
许氏剥着松仁也道:“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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