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喝一声弯腰犁头冲着沈拓撞过来。
沈拓一时把不防,被抱个正着,笑道:“我正要寻你,你却自己送来。”拿臂肘鹰嘴突对着地头的肩颈处连砸了十几下。
地头只感半边又麻又痛,一忽像是没了知觉,一忽儿又扯得全身生疼。嘴上道:“我是通判的小舅,你敢伤我。”
沈拓笑道:“你败坏通判的名声,我代他教训几番。”低腰两手捏住地头的两只手腕,使个巧劲,只听“咯啦”一声卸下了关节,将他甩脱在地上,又如法炮制卸了脚腕。地头全身瘫软,沈拓仍不解气,避开要害,将他当死猪肉捶打。
那边地痞倒了一地,施翎将几个推成推,将长凳架在几人身上,自己在那坐了,哪个不服气敢多吭一声,抬手便是一拳,打得几人躺地上装死。
沈拓见打得差不多了,向店主要了截麻绳,将地头捆了,道:“店主莫怕,店中损失一并算与你,我拿了通判小舅与通判夫人请罪。”
第八十五章
沈拓要捆了地头去通判的府邸‘请罪’,却不知另一个留在店外的无赖先一步飞奔着去找通判家的管事。
那地痞本得了交待,躲在一个卖糖芋的行摊后探头探脑,与摊主死乞白赖要了一串糖芋立那吃,正被烫得吡牙咧嘴直跳脚,眼错间里头便打了起来,只一个眨眼,连店门都被从里关拢。
地痞弯腰弓身,抖着腿,支着两耳趴门板那听了半日,只听里面“噼里啪啦”了一阵乱响,瓢盆碗罐齐碎,间夹着喊痛、求饶声。直听得牙根发酸、面如土色。真是天可怜见,自己不曾进得里面,不然,岂不是也要落个缺胳膊少腿?记起地头的嘱托,搓搓手,抱肩缩头蹿进了人群中。
宜州州府设宴,通判并不在家中,通判的夫人见天上月如银盘,人间垂彩千条,领着姬妾儿女在院中摆酒,又请了乐伎吹拉弹唱助兴。
因着通判不在,一干打扮得如同月里嫦娥的姬妾,兴致不高,月倒是圆,无奈人不得圆,纵使把通判剖成两半,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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