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能,哪做得来这等事。至多,让大郎带我坐船,看看各地的景物。”她边说边偷向方娘子递给了个眼神。
方娘子心领神会,微侧过脸笑。
卢娘子也笑,抚着何栖的秀发道:“便是如此,你与大郎一处,卢姨才不管你们要去哪里。孤身一个女娘,却是不好乱跑,你阿爹定是第一个不应。”
方娘子在沈家坐了半日,这才起身告辞与方八归家,方八乐得直搓手,拿手肘去捅陈据,直把陈据捅得直唉哟,他得意道:“哥哥如何?我便说我家娘子了得。”
陈据揉着胸口,连着心口都痛,愁眉苦脸道:“你们夫妇倒是如愿了,我如何都头交待。雇了你这个憨大个,又捎带一个年轻娘子,还做了杂事。哥哥要是疑心我诳骗嫂嫂,多年的交情都要化为乌有。”
方八笑道:“都头何等心胸,怎会疑你?”
陈据恨不能吐出一斤血来,怒视他道:“你怎知哥哥心胸宽广,倒是相熟一般。”
方八理直气壮道:“寻常男儿小鸡肚肠,哪容得家中娘子在外领头理事。定与我一般,豁达大度。”
疑是小鸡肚肠的陈据气道:“哥哥是心胸宽广,你是大个憨傻。”
方八也不生气:“哥哥心中不快,我不与哥哥计较,哥哥出了气,晚上也好睡些。”
陈据非但没出到气,反被气得够呛,道:“明日再不要见你们。”
方八小心看他一眼,趋近一步,道:“我家娘子吩咐了,既应了工,都头便是主家,让我跟来镇着场子,以防有人生事。”
陈据长吸口气,疾步回家吃了半坛的酒:好悬没被方八给气死。
第一百零一章
沈拓难得早回,天边一抹绯红的残阳,归燕双双,炊野四起。河畔树下,老者坐了藤椅,摇扇纳凉,总角儿孙绕膝玩闹。
卖梨浆的挑担回家,门口期期等候的女人,展眉温笑,急急迎出来,帮着抬了浆桶,三分的颜色被余晖浸染成了七分,无端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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