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枉披人皮投胎做人。”
富客被踩得吐血,抱了沈拓的腿抖擞道:“好汉高抬贵……脚,你是哪路的英雄,求……财还是寻仇,你……道来,我加倍与你银钱。”
沈拓腿上用力:“哪路的好汉?我拜的桃溪县衙,头把交椅坐着桃溪明府,不如,随我去见见我大哥,与他分说分说?”
富客痛得直翻白眼,怕不是断了肋骨,吸气泣道:“天差,我不曾犯事,实是良民。”抖着手指着阿七,“我是外地客商,这个雏儿,是四娘介绍的鲜货,我们银货两讫,清清白白的啊。”
沈拓怒道:“清清白白?她岁不过十,又是好人家的小娘子,无端被拐了此去,险遭了你人禽兽糟蹋。犯不犯事,岂由你说了算。”
富客喊冤:“天差,我不知情啊,我只道她是四娘的干女儿,真个不知她是拐来的。”
歪七很有眼见扯了珠帘绞成了一股将富客捆了,道:“都头,胡四娘奸猾,听到响动,许是溜了。”
沈拓道:“溜?躲到鼠洞也揪了她出来。”
阿七见富客被捆成麻花,自知得救,抖着肩膀爬了出来,细瘦颤抖如雨中雀儿,一张小脸煞白,两只眼哭得红红的,倒是可怜。
沈拓微蹲下身,放缓声,道:“你可识得我?你阿姊在我家中做活,我是桃溪的差役,你陷在贼人手里,我来搭救于你。”
阿七呆呆木木地看着他,也不说话,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