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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时恰恰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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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7(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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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苦命之人啊!”

    阿七闻言,含泪低眸。

    也只有阿娣,得知阿七被金富商带走,呆愣半日,躲在角落哭了几鼻子。这一走,水长路远,此生怕难再见。

    歪七跟了金富商几日,特与沈拓道:“李家七娘跟了金富商,也不知是福是祸,我听闻他家娘子是个厉害的,平日管得金富商好似猫兔。我先前疑道,他富贵人家,怎孤身一人上路?原来,他为着偷花风流,故意将家仆撇在后头,先到桃溪寄住胡四娘家中。”

    沈拓终道:“好好坏坏,总是自己选的道,你我也不曾拉她水火。”

    歪七头次打抱不平,捞了笔钱,救了个柔弱无依的小娘子,谁知却是这般结局,倒似做了无用功,难免闷闷不乐。

    捏捏荷囊,强拉了沈拓去吃酒,喝得醉熏熏,才歪歪斜斜地走了。

    沈拓目送他离去,听他唱道:

    “南来北往那些雁,相依相偎在天边。

    噫!怎得一只落了单?

    怎得一只落了单?

    东走西行那些客,相牵相随在道边。

    噫!怎得一人落了单?

    怎得一人落了单?

    问你这旧桥搭得哪古道?

    问你这昏鸦绕得哪老树?

    问你这破屋围得哪败井?

    问你这炊烟袅袅,可是归处人家?

    噫!

    可是归处人家?”

    沈拓站在街角听了半晌,直至歪七绕过转角,粗哑之声渐悄,这才转身离去。

    他非南来北往之客,自有可归之处。

    阿七之事如石子入水,惊起一池涟漪,过去,却是无踪。

    便连阿娣低落沮丧几日,又舒眉展颜,乐呵呵地忙进忙出。夏去秋至,桃溪水通,移沙固堤,季蔚琇命人移柳植树,将来年年剪去新枝,树身虬壮,自能抓泥固土。又与僧、道定了祭祀之日,桃溪几家富户,由牛家为首,又拉了何家,献三牲六畜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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