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春时恰恰归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分卷阅读181(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个外八字的哥哥怎敢计较?”

    施翎呆了呆,觑着沈拓的脸色,不似往常模样,心里直叫苦,嬉皮笑脸冲着沈拓认了一万个错。沈拓见他抬手动作有异,捏了捏他的肩膀,施翎痛得一哆嗦,咬牙咽了回去,脸上仍是嬉笑的模样,道:“晚上与哥哥对上几招如何?”

    沈拓扫他一眼,虽唇角含笑,却是目藏寒冰,道:“你既不怕死,便与你过上几招。”

    施翎移了眼神,只管傻笑,硬着头皮道:“我先去与明府复命。”

    沈拓冷着脸点头。

    何栖早见了这边的情形,一面与许氏说话,一面的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许氏将事揽去,见沈拓过来,以为他们小夫妻有话要说,识趣道:“侄媳与大郎去忙其余的事,洗尘治酒席不需你们操心,晚边来席间同乐便好。”

    沈拓谢过许氏,又问:“伯母,可有吩咐的?置买酒肉吃食,我喊了差役帮手。”

    许氏摆手,笑:“不需你们,今日可撞着大运,祭河办下鲜羊鲜猪的,都不需外置买。”走了几步,又回转过来交待,“倒是祭船要定猪头,大郎记得去肉铺定一个来。”

    沈拓道:“前几日赖世叔寻我,说他留一头生猪养在圈中,将头与我留了。”

    许氏挑眉一笑:“赖老屠倒会做人。”

    何栖等许氏走远,将脸一挂,问沈拓道:“阿翎呢?他是遁了天还是入了地,转眼没了人。”

    沈拓道:“他去见明府了。”

    何栖这才作罢,只是怒气难消,眼下人多事多又不好计较,气道:“这几日忙碌,腾不出手来,等宽缓些,我倒要与他好好分说分说,由他被阿爹拘着下棋写字,再不救他。”

    沈拓知她已视施翎为至亲,这才说出这番话,乍见施翎的火气似被山间清溪流过,湮灭无踪。拉了何栖的手,道:“阿圆消气,我来教训他。”

    何栖实是气不过,施翎再没消息,她都有心去问问季蔚琇可是派的差事凶险?以至于施翎音信全无。

    “容他几日偷安。”何栖说道,便是有心,也实是腾不出手。

    沈家也好,曹家也罢,各个忙得有后脚打跌。陈据、徐安、方八夫妇寒暄过后,纷纷告辞先行回家报平安。

    方娘子一身简便的胡服,绑着巾帼髻,微黑的脸上无一色脂粉,英姿飒飒,夺人心神。

    何栖撇下沈拓拉了方娘子的手:“阿姊收拾得好生俐落。”

    方娘子爽朗一笑:“有一肚子的话要与妹妹说,船上生活清苦,却有趣自得,些趣事呢。”

    何栖虽好奇,却不好妨碍他们归家团聚,遗憾道:“晚间阿姊携家过来吃酒,过几日我们得闲,阿姊再细细说与我知。”

    方娘子笑道:“我也盼着与妹妹吃茶谈心。”

    何栖不舍得送她几步,方娘子拦道:“妹妹止步,这两日你怕是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我先家转,明日过来与妹妹帮手。”

    何栖笑弯了眼:“不用阿姊,阿姊离家多日,合该在家中歇息长聚,如何又下家中老小与我搭手?

    方娘子还要说什么,被何栖拉了手,摇了摇,道:“阿姊只依了我,隔几日我遣人请阿姊来家中,细细逍遣。”

    方娘子道:“也罢,只你忙不开脱,定要告知我。”

    何栖道:“我厚着脸皮借了姑祖母家中的东风,不知偷了多少的清闲。”

    方娘子笑:“既然近亲,自然互为相帮,越是客气越是生份。”

    何栖点头,也笑:“为着不生份,我练得几寸的脸皮。”

    她们二人站在一侧,似有说不完的话,大有十里长亭相送的架式。沈拓看得挤了一壶的酸汁,一见方娘了,阿圆眼里顿没了他,看旁边的憨大傻方八,只管露着齿牙大笑,还捞了一碗酒牛饮解渴。还不得沈拓吃下一勺干醋,曹英等人一窝过来将沈拓拉了,每人手里捧了一碗的酒。

    沈拓推得这个,推不去那个,告饶道:“怕要吃醉,晚间再吃。”

    曹英等人笑道:“晚间的酒晚间再吃,我们使了你家的船回桃溪,大郎怎推得这酒?”

    沈拓笑:“果然推不得。”只得接酒吃了一碗,“应是由我敬众位哥哥一碗。”

    陈据端碗道:“哥哥也学得花话,我们却不需你敬,哥哥有情意,只将我们敬得都吃了去。”

    沈拓吃了曹英的酒,陈据的便推不开,徐安等人的更是逃不得,索性撒开膀子,道:“哥哥在外月余,风吹日晒,不知多少劳苦辛酸,众位要与我吃酒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