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些抽头,他们都是悭吝的人物,百般算计,一个铜子都舍不得落手,想了想应了下来。请了工匠在码头盖了几间通屋,围墙高垒,又养了护院恶犬。
何栖又出主意道:“大郎再在院中备些水缸,缸中长年存水,以防犯了祝融,虽说临水靠岸,几步只差,也是天壤之别。”
沈拓听了喜道:“阿圆想得周到。”抬了五口阔口大缸,放四大角中间。
徐安稳妥的人,见了拍着大腿道:“一走水,几辈积累都要化灰,我们与人保管货物,不敢有半点的闪失。”叫了值守的人,嘱咐道,“你们每人都要记了名姓,缸中要是缺水,扣你们的银钱。”
方娘子屋前屋后转了转,回身对沈拓与何栖道:“都头、妹妹,我也有个主意,高墙虽好,不如再插些利尖的竹条,贼子要进来,也没个攀爬处。”
陈据与曹英摸摸鸡皮疙瘩,方八仰头面有得色:自家娘子聪慧过人。
何栖与方娘子凑一块,道:“阿姊说得是,再小心也不嫌过,不如院墙底下挖一圈浅坑,也埋了竹刺陷阱。”
方娘子乐道:“妹妹与我想到了一处。”
曹英心道:这是要将贼人扎成刺猬不成?失足跌下,怕要丢命。
沈拓笑道:“刚好院中的一丛竹子,我嫌它有遮挡,要将它们断根挖除。拿刀削了埋在墙下。”
恶犬、恶汉又兼高墙竹刺,直把这几间屋宅布置得铁桶一般,沈拓原本不过为着临时保管主顾的货物,谁知有几人见他们防守得严实,另付资费将货物交与他们看护。
苟家产业被牛、朱两家分瓜,只还做着糖霜香料生意,何栖年底将家中的商铺收了回来,也进了糖霜、香料来卖,这两样获利极丰,沈家自己又做着船运,省了脚钱人力,遂将售价降低了一成。
桃溪酒楼食肆茶铺,尽弃了苟家,转与沈家交易。
苟五气得跳脚,先前他寻贼伙要烧沈家的船不得,反被贼伙讹了一笔钱财,道:你自家走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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