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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时恰恰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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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4(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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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沈拓颤抖着为她擦泪的手僵在那,呆头呆脑地问:“阿圆,说什么?”

    何栖看他吓得不轻,大寒深冬出了一身汗,笑道:“傻了不成?我们要有孩儿了,许是小郎君,许是小娘子。”

    沈拓被突如的喜讯砸得头晕目眩,复喜又惊,忙将手从何栖的腹部移开,搓了搓两手道:“我手粗重,仔细压着他。”又小声问,“阿圆,请的哪个郎中,可还可靠,要是不准,我们空欢喜一场。”

    阿娣眨眨眼,心内腹诽:郎主,莫不是高兴得傻了,只说没边的胡话。

    何栖却似不曾见他傻状,道:“请的是姑祖母隔壁药铺的坐堂郎中,没有十成十,也有个九成九,诊了脉,道已有三个月左右。”

    沈拓放下心来,眉开眼笑,笑了一会,又搓手道:“阿圆可要躺下歇歇?可会累着你?”愧道,“阿圆有孕,我竟半点也不知。”

    阿娣在旁悄声嘀咕:“肉又没长在郎主身上,娘子自己都不曾知晓,郎主哪能知道。”

    沈拓初为人父,一门心思扑在何栖身上,手足无措:“要备得什么吃的?有什么避讳?”

    何栖笑道:“我也不知,我请了卢姨家来,问问忌讳之处。”

    沈拓忙道这:“不如请卢姨在家住下。”他与卢继香火兄弟,自是唤卢娘子嫂嫂,今日昏了头,随着何栖叫起卢姨来。

    何栖失笑捂嘴,又道:“卢姨便是住下,也只几晚,还能让她抛家别夫的?”

    沈拓接口道:“将卢大哥接来家中,小二小三也接来家中,我们孩儿见家中热闹,定盼着早些出来。”

    阿娣再也听不下去沈拓的疯言疯语,收起了碗盘,道:“我另盛碗热粥来与娘子吃。”

    留何栖与沈拓在屋内说些漫无边迹的傻话。

    施翎抱头掩耳将老郎中送回药铺,苦着脸告饶:“郎中,我不过一时情急,才裹携了你去,您老人家硬朗,腿脚利索,也不曾折了胳膊腿。”

    郎中抖着花白的胡子,追着他打,怒道:“后生无礼,累老汉险些闪了腰,将老汉当麻袋扛。”

    施翎叫痛,道:“救人如救火,郎中慢如老牛……”

    “竖子无赖,口出秽言。”老郎中吹着胡子,又拿手去打施翎。末了,往路边一坐,“施都头过来过来,老夫腿酸,背我回药铺。”

    施翎笑道:“这算得什么,老郎中开口便是。”他弯腰背了老郎中,道,“我走快些,家中没人,遇事也没跑腿的。”

    老郎中怒道:“若非心赤,老夫定要将你这个无赖后生捏你报官。”

    施翎叹道:“老郎中,我便是官差。”

    老郎中轻哼:“怎得还要仗势欺人?”

    施翎见这老头喜爱歪缠,当下闭牢嘴,不再与他说话,加快脚步送瘟神般将送回药铺。

    老郎中咕咕哝哝从他后背爬将下来,背了手,教训道:“你这个后生不知礼数,老夫教你一教。隔壁棺材曹是你哥哥的亲戚,你嫂嫂有了身孕,大喜一桩,你要是识礼,便去他家递个口信。”

    施翎正拔腿要走呢,闻言有理,忙谢过老郎中转去曹家报信。

    老郎中又唤他:“施都头有字没?”

    施翎不解,仍旧答道:“老郎中,家中长辈赐字:知还。”

    老郎中扫他一眼,摇头:“施都头,老夫略懂面相,这字,不好,不好。”

    施翎爱敬何秀才,见他诋毁何秀才取的字不好,心有不悦,只他须发皆白,不好计较,虚应几句拐进了曹家。

    曹大、曹二在里间令小徒弟抬新做的棺木去铺中,地冻天寒,迟暮之人捱撑不过,铺中颇为忙碌。

    曹二最喜施翎,见他来家中,过来揽肩笑道:“阿翎来得巧,家中买了一腔鲜羊,我们割了吃酒。”

    曹大因时辰早,揣摩施翎是有事而来,笑问道:“施小郎不常来家中,一早冻得皮掉,可是有事?”

    施翎笑回道:“曹大伯,曹二伯,嫂嫂诊出有脉,我是来送喜信的。”

    曹大曹二惊喜沈拓有后,曹二更是拉着施翎不放,道:“大郎要做爹,我们先遥贺,吃几杯酒再说。”

    曹大道:“家中老母亲垂老,常盼沈家枝开叶盛,知晓后,不知如何高兴。”他去内院告知曹沈氏一干女眷。

    曹沈氏闻了喜讯笑得合不拢嘴,又拉了许氏道:“阿许去一趟侄孙家,他们年轻夫妇,上头又没个关照,亲家公又是男儿家,能懂什么,你去添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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