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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时恰恰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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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1(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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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然后道:“生得舌条,尝得百味,只少问些。”

    里面又有卢大机灵,他跟了曹英进出来去,养大了脾胃,缠了沈拓道:“沈叔来去禹京,我搭船将南货贩去再换了北货来卖,赚些脚头钱。”

    沈拓岂有不应的,又许他本钱,道:“你定是瞒了大哥嫂嫂,能得几吊钱收山珍土产。”

    卢大喜得直作揖,又涎皮赖脸道:“我不与沈叔生分,只不好白伸手,大然阿爹知晓,定将我打成烂羊头。沈叔与我的本钱,我折成三成利,只作了合伙。”

    沈拓哈哈大笑,弹他一指道:“只你有成算,将来沈叔定不及你。”

    卢大事成又得夸赞,见阿娣托着一盘蜜柑,昂首挺胸得走了。

    卢继知晓后气得怒拍食案道:“你自以为周全,倒得意得支起尾巴来,船可是你的本钱你占得几成?两手空空,倒给你沈叔三成利?”骂得卢大如蔫藤茄瓜。

    卢继拉了卢大寻了沈拓与何栖,红了老脸道:“他小儿无礼,做得买卖大郎拿了大头才是正理。”

    何栖亲奉了茶笑道:“卢叔算得差了,我们两手一摊横竖不管,哪能占了大头,再者不瞒卢叔,水运也是我与大郎取大头。”

    沈拓跟着附和坚持,卢继这才作罢。

    既多了这桩买卖,船只来返越加频繁,季蔚琇接了书信,神色间倒有几分松懈。

    一日,邀沈拓吃饮酒并将一张礼单与他,轻描淡写道:“家父病中,沈郎船只上京,与我送些药材去侯府。”

    沈拓指尖发烫,手中礼单如同淬火,硬生压下各种猜疑,将礼单收进怀里:“明府托付,定不敢怠慢。”

    季蔚琇杯酒不停,直吃得面色酡红,背着手对着窗外宿鸟,似喜又悲:“风浪虽起,于我已重归于静。”

    沈拓见他生醉,喊了季长随侍候,告辞归家。与何栖道:“侯府许换了作主之人。”

    何栖默然,慢慢饮尽一盏茶,低声道:“世子却非寻常人。”

    沈拓撇开心间杂念,道:“谋万金岂能弯腰便得。”

    季侯府不愿做池中鱼,断尾求生,只不知深陷其中的,有多少会被刮鳞去腮。

    沈拓忍下不舍押船去了趟禹京,皇城巍巍,其势森然,官道通天厥,往来达官显贵、异族远客、商旅僧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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