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要想在世人面前展示手段,也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他们胸中的格局,还是小了些。”
秦斯昭若有所思的样子:“儿子受教了,看来,这治国,还得靠世家大族出身的君子。”
“君子,君子吗……”王慎笑了笑,却不继续深入下去。
君子,宋朝出身世大族的读书人和缙绅真的是君子吗,我看也不见得,那些人可烂得很啊!可治国,却不能不靠这些人。毕竟,管理一个国家一个地区不能依靠武人。士慎是这个时代唯一的知识分子,你不用他们还能用谁?
自己重新培养,那可是翻天覆地的革命,自己可没有这样的能力、手段和魄力,还是不费这个神为好。
高级知识分子、士绅大族和如陈达这种胥吏、中下阶级出身的小知识分子小官僚都要用,都不能偏废。
“爹爹。”
看着秦斯昭一脸求知欲的样子,王慎问:“斯昭,前一阵子你在军中、黄州两头跑,学业可荒废了?”
秦斯昭:“不敢,儿子每日都有做功课的,不然教书先生须饶不了我。”
王慎:“方才你是不是从应祥那里来的,那边如何了?”
秦斯昭回答说:“舅老爷和杜大娘好一通吵,舅老爷气得回军营去了,那边哭做一团,娘正在劝解。”
王慎哈哈大笑:“由她去,孕妇嘛做一点也可以原谅。”
四千多具阵亡的曹成军尸体第二日被陈达带人拖到长江边上,一一砍下头颅,垒成三座大山。
为了砍这些头颅,士卒们忙了一夜,直砍得刀子都卷了刃,到天明才料理完毕。
陈达也够狠,直接将无头的尸体扔进长江里。
眨眼间,江上就漂浮了一层密密麻麻的人体。
尸体在水上漂浮了三日,才被江流冲散。宽阔的长江上飘荡着浓烈的尸,有大群苍蝇来嗡一声落下,然后又被大风嗡一声吹散。
陈达还派人乘了船抵近那些匪军的船队喊话,说曹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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