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歇够了就叫大家起来,咱们过河。不管对面的契丹狗领军大将是不是野驴马五,老子就不信他能将这五六里长的河道守得滴水不漏?”
就在耶律马五吹响那声骨哨的时候,方我荣正好骑马进入踏白军的军营。里面已经一团乱哄哄的,本来该出去几队斥候都挤在辕门口议论着什么,整个军营里又是人在闹,又是马匹在长嘶,如同赶集,那一声哨子自然没有人听到。
方我荣从马上跃下,矮小的身子如同一根钉子钉在地上。
他面色一沉,呵斥那几个斥候:“你们集合聚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如换岗?若这个时候女真来袭,置我军于险地,军法从事。”
“是。”几个斥候这才跳上战马,朝外行去。
一个骑兵将领急冲冲从里面跑出来:“虞侯,你可算回来了。”
方我荣:“你急什么?”
那人低声道:“虞侯大约已经知道李横派人过来,大战在即,想来没有什么好事?虞侯,李横就没安好心肠,须防备他才是。”
方我荣是个正直之人,喝道:“防备,防备什么,你当李相公是什么人?战局已经吃紧,他身为我朝宣抚一方的大员,难不成还能将我们等如何?”
那人:“哎,虞侯,小心些总归是没错的。”
方我荣:“我自有主张,走,咱们进大帐会他们一会。”
他虽然迂腐,可并不笨,这次李横派人过来就算用脚想也知道,定然是为踏白军的军权而来。实际上,在王军使离开安6去湖南的这段时间,李横行辕里的人就活跃得很。不断联络泗州军的高级将领们,许以高官厚禄,试图将军队拉到他那边去。就连方我荣这边也有厚礼送来,不过都被方我荣以无功不受禄给退了回来。至于使者,更是见都不想见。
眼见着踏白就要和前出的女真骑兵还有契丹甲士血战,关节眼上李横那边又有人来,究竟想搞什么鬼?
说着话,方我荣和那个将领就走进了踏白军军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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