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让也是一愣,但她大约是在路上已经被李文韵交代过了,搓了搓手生了些热量,便去摸脉。
她这一摸摸得太久了,陈衍心急却不敢去扰,一手抓着林淡秾的手,另一只手又拿帕子继续给林淡秾擦汗。擦到最后,他低下头抵林淡秾额头,鼻尖相触,呼吸相交。
太痛了,浑身发冷,连呼吸都在颤抖。
女医,收回脉诊,略一沉吟:“陛下,不知能否检查一下娘娘的身体?”
陈衍道:“你只管随意。”一语毕,又提旧话:“可能止贵妃痛?”
那女医瞧一眼跪着的太医,似乎意识到什么,道:“娘娘昏迷,大概不能正常服用汤药。我这儿有一贴药,可外用,药效虽不强却也可暂缓些许疼痛。”
陈衍大喜:“快拿过来!”
那女医从药箱里拿出一贴膏药,正要给林淡秾用,却觉不对。她说:“娘娘尚且还在吞咽,应当还是醒着的。”
陈衍一怔,果见林淡秾喉部软骨还在动。
“秾…秾…你醒着吗?”他颤声说。
女医说:“既然如此,那还是用麻沸汤的效果更好些。现在熬药是只怕还要一些功夫,只能以药丸替之了。”宫中有不少后妃来月事时反应较大,故而尚药局常备此药,减了麻沸散的药性用量,专治月事来时的阵痛。
她让宫人带来碗和一些热水,取了几粒黄丸放入其中,和水搅匀,便成一剂“麻沸散”。
那女医不敢动林淡秾口中的护舌之具,将她半扶起,温言道:“娘娘,奴要给您喂药了。您尽量放松,能饮多少就饮多少……”
林淡秾自然不能应答,那女医也知晓。她伸出两指,努力想撑开林淡秾的牙关却不能。
“……我来吧。”陈衍忽然说。
他抱着林淡秾,一边在她耳边温柔劝慰、细心诱哄,一边手中用力,不知这两者何者作用大些,但终究是分出一道缝来。女医乘机灌下,饶是如此也漏了大半。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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