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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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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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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克制地住自己,深怕哪天自己就写了名家作品,真成了“文抄公”。

    诗词小道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了。不过她毕竟是女子,无人会与她来探讨这些,花朝节上乍一见一句自己熟悉的,不免失言……

    她见到的古代学者不多,分来不过是学儒学释。学释者如贪贫,他本身便极有学问后来出世皈依,更添一分方外人的角度看事,智慧多多。而学儒者,年轻一辈中,仅她所见的,以赵元直与魏明达居首。不说其他,但这一分治学之心便可见一斑了。为名利而读,和为心而读终究是不同的,她很佩服这样的人。

    ——上下求索,寻道之所存。

    这两位都是敏而好学者,听至理如聆琴瑟;有求学之心,更有谦虚下问之态。

    这样一想,又忽然觉得也许是一件好事。学理是越多越丰,道理越辩越明。文章不是诗词,重的是道理,而不是表达。千古以来,从来都是一个人因自己的学说思想而传世,而不会有人因一句话而名满天下、万世称道。便是孔孟也要有一本论语、一本孟子;老子也得有一本道德经……

    再新奇的解读,不能自成体系终究是枉然。可贵的是思想家的思想,而不是他的一句话……

    林淡秾拉回思绪,去听魏琅说话。

    他已差不多将自己写诗作文的技巧说了个遍,正说到一个趣事:“子贤……我之好友子贤。他游学时有一个习惯,会背一个行囊,装下竹片和笔,若有什么灵感就会记下来。他见我好奇,便送了我一套,这实在是个很好的法子,不论是记录灵感还是别的。”他眉眼间带着缱绻温柔的笑意,似乎是忆起那段时光,想到自己的自己的良师和益友,欢喜又怀念。但这其中似乎又有几分别的情绪闪过,但很快就被对方收起了,他继续说道:

    “……先生游历时往往兴之所至就会讲几句,我时常记录不及,用了这个方法有时一下子想不通,还能记下来夜晚再揣摩。后来累积了很多,便干脆整理一番写成了一本游记……”

    众人第一次听他谈起成书的过程,都听得津津有味。

    “诸位若有心诗词,不妨也能这样。先前说读读过几位的诗,并非假话,琅其实很有启发。”魏琅衔和煦笑意,说:“诗非文章,以言志、达意,有时一个心情便能是一首诗,我觉得不必太苛责形式、高志。能体会到那意思便可了,几位的作品中不乏又能做到这个的。花朝节时,听几位写诗,也觉赏苑品花之趣。”他将印象深刻的几句一一念出品鉴,只说到最后一首时一顿,略有懊恼叹息:

    “……唯林大小姐一首桃花写的十分曼妙、才情高绝,是琅不能及、不能评也。”他这夸赞是十分纯粹的,林冉华的天赋他是望尘莫及。但他心性舒达、其所求者也不在诗词,故而这一句“不及”说的一点压力也没有。

    一众目光落到林冉华身上,她霎时羞红了脸,一如她诗中描绘的桃花般美丽,而她脊背不弯身不蜷缩的大方姿态,亦如桃花枝丫曼展,研丽端庄。林冉华当然是紧张且挽留,也不想赶夜路便带着孙奵一块住下,四人分了一个院。只是孙妙与林冉华作为诗社成员,都被文萱郡主叫了过去。孙奵不是十分感兴趣,林淡秾无才,两人留守在小院中吃瓜果。

    说是小院,实际不小。一个院子几乎已经是林淡秾房间那么大,虽然也可能是因为空旷而产生的视觉差,但也实在是令人咋舌的规模。

    孙奵坐了一会,克制不住:“淡秾,你,你说陛下今天为什么会来呀?”

    林淡秾吃一口瓜,说:“……不知道。”

    孙奵:“我也知道你不知道,哎,可惜我也不知道。”

    林淡秾又吃一口瓜,心里深沉:不,你不知道,我其实可能知道一些。

    八卦的心一下子沸腾起来,但话涌到嘴边却只能咽下,事分轻重。但说实话,是很想找个人说一说八一八的,穿越、皇帝、前世等等这一切事情……

    她跟着孙奵叹息一声,其实和贪贫、孙奵在一起时,她心情都会好一些。前者因为能听她讲,且不必有任何负担,因为对方是方外人;而后者总有说不完的话和抖不玩的料,让她根本没心情再去一个人自伤。譬如此刻她现在心情竟然不错,难得没去想前世今生穿越时空心理忧郁的一堆糟心事。

    事实上,她在遇到贪贫后给自己找了个情绪的宣泄口,自觉近些年已经好了许多,并渐渐开始打开心房,尝试去给自己找一条活路。但遇到陈衍以后一切都变了,这人给她带来的极大的烦恼。自陈衍之后,她不仅要操心穿越的过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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