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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远望当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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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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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女孩子分为两派、口角锋芒,也终是懒得细思。

    因为现在我人生里有比这些琐细小事重要太多的——“并不是其他种族的。我就是前日在圆明园中遇见了她,从此便日思夜想,不敢或忘……”我说着,竟然觉得有些无法面对皇后似的。

    皇后笑得前仰后合:“你这孩子,在亲生额娘面前害什么羞?要我说,以你的年岁,竟到了今日才启蒙,这才是一桩异事呢。”。

    以我的年岁?我无语地看着她,求道中人三四百岁什么的不是稀罕事,就我所知的,前山的一位师姐,从十五岁上山时开始便思慕我师父,到如今三百一十五岁了,依旧日夜不忘,每天清晨起床眺望大罗天境。

    皇后你说的是什么话!。

    想起圆明园少女青春靓丽、如同枝头初绽桃花一般的脸庞,我突然心虚了一下。

    皇后问:“那她生成什么样子?既然是我们这儿的人,额娘必定让你得偿所愿。只要找到那女孩子,一切好说。”。

    我想想,把花瓶里的花枝取出来,点了点瓶中水,在空气中凝成一面水镜。手指在镜面上描了几笔,杏花中女孩子的笑脸凭空盛放。

    她身姿一动,头上发簪猝不及防地跌下,登时黑发如瀑而落。她笑谑道:“歌都放完了,还愣着做什么?我先走了——”说着已然转身而去,袅袅婷婷,芳踪难觅。

    我这次再看,才发现她左边耳垂上有一点胭脂记,像是小小的耳坠。

    皇后跌足长叹:“怎么会这样!”。

    我皱着眉头看向她,皇后无奈道:“她不行——这女孩子叫明莼,我却动她不得。唉,凭是谁,就是怡亲王家的公主,你若看上了那也有法子可想,怎么偏偏是她?”。

    她说得我好像一个会贪花好色、会随意取中民女的登徒子。而且怡亲王家的公主,名义上说是我亲妹妹,血缘上说是我堂妹,看上她?我且还没有这么变态。

    “明莼?”。

    皇后把手摁在眉心:“嗯,她叫明莼,是汉军旗的女子,康熙五十三年九月生的,今年十六——她以前是你皇祖母最宠爱的丫鬟,现在,唉,现在是宫中宣妃。”。

    原来是你啊,明莼。

    ——。

    我走之前,就已经拿定了主意。

    我对皇后说,不出三月,我定然回来。她欣喜若狂,向我赌咒发誓,定要把本来属于我的东西全都为我找回来;一方面又恨恨咒骂,说为了弘历的缘故,她向陛下请求留下我,陛下竟然不肯允许。

    我笑了笑,跟她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当然知道,一旦回来我面临的是什么境况。此次回来,我是灵界宗子,所以帝王也对我礼遇万分;下次回来,我就是爱新觉罗弘晖,会不可避免地卷入俗世间龌龊争斗。

    会因此耽误修行,会因此结下莫大因果,会因此被宗派舍弃。

    这都无所谓。死水一样的日子我已过得太久,好不容易看到生命之中又一新境,不可能无动于衷。

    其实,无论是修有情道,还是修无情道,最终都是要遵从本心。

    这一界,有一个西藏活佛名叫仓央嘉措的,说过一句很得我心的话。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劫是缘。

    明莼对我来说,是劫数还是珍宝,是魔魅还是女神,我都不会逃避,更难以放弃。

    在很久的后来,想起这时候的种种心绪,我向明莼诉说,她听了之后在床上笑得打滚,说我的思维很像某位名叫琼瑶的大妈,果然是从没谈过恋爱的在室男。

    我听得莫名其妙,但也为曾经的无知妄测轻轻发笑。

    大概是被人捧得久了,那时候的种种想法真的很幼稚,很自私,也很自我。爱情本来就是一个人的事,我在最初的时候,却常常强加给明莼我自己的想法。

    比如带她回宗派。比如怀疑地认为她是我突破新境界后产生的心魔。

    都是很可笑的主意。

    所以,最初好几年,我对她求而不得,她于我来说远在天边,对她对我,都是一件好事。我慢慢学会追求她,学会爱一个人而不给她伤害,学会长久的相处,学会得到幸福、接受幸福。

    事缓则圆,感情也在时间的磨砺中变得圆熟细腻。如果不是命运给予我们机缘,可能我对她来说会成为像我父皇那样的暴君。

    这次回宗派我也没忘了给上上下下带礼物,因为此次下界是为了母亲生病的缘故,宗派中各类人士的回礼几乎压垮了我传音白鹤的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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