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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远望当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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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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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莫名其妙就到了我们府邸的狐媚子……说到底还是应该怪他!男人!怎么就能这么生冷不忌?我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人……命苦,说到底是命苦。”

    阿莼叹息地喝一杯,拍拍她的肩膀:“不要多想,其实这世界上谁和谁不是一样?”

    两人默默无语,一杯又一杯的,喝了一壶又一壶,到最后四福晋就喝醉了,在那儿吟诗:“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过会儿,掩着脸,伤感地一字一字说:“伤彼蕙兰花,晗英扬光辉。过时而不采,将随秋草萎……”。

    她捧着阿莼的脸,笑道:“宣妃娘娘,你就不怕吗。女人的青春年华,也就只有这么几年而已,过了今年您就十九了,多少人在你这个年纪已经抱上孩子了……。

    再过几年,也不过是‘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而已。”。

    阿莼慢悠悠笑,四福晋已经喝高了,她还很正常。她反击一句:“有了孩子又如何,你现在最怕的不就是以后小赏没人照顾吗?”。

    四福晋对着壶灌,喝了一大气才说:“我怕什么,有你在我怕什么!”。

    她带着哭腔说:“你是最有学问的,不知道听没听过这一句,‘城外十万土馒头,城中尽是馒头馅’!”。

    “到头来我们都是要死的,不过,只怕你这个馒头馅,埋在土馒头里也有人来祭奠你罢……你总是这么惹人喜欢的……”。

    阿莼又喝一杯,淡然笑着说:“都成馒头馅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四福晋笑个不住:“说的是,说的是!都成土馒头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只是我总是不甘心啊……一般是人,如何际遇这般不同?我这么不幸、这么痛苦,又是谁的过错?总是该怪佛祖罢,如何把我生成了女人呢?”。

    阿莼默然许久,才要说什么,弘历的大格格突然扯着侍女走了过来。

    她来草地上找额娘,这帮人喧闹一阵,带着醉醺醺的四福晋走了。

    草地上遗落了一顶西洋丝帽,阿莼揭开那顶白色带粉色蕾丝的帽子,一只粉色的蝴蝶翩然飞了出来。原来大格格顽皮,把一只蝴蝶装在了帽子里,囚禁在草地上,阿莼却不经意地把它放了出来。

    阿莼跪坐在草地上,瞧着那蝴蝶翩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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