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怔地站在原地,一时无法反应。
以前我曾经和她说:“我最心疼、最过意不去的就是你了。”那时她也说:“我也放不下你。”
然而,这样的话语,总是太过暧昧和模糊。
怎么比得今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作连理枝。
我知道,她其实很爱惜自己,也很爱惜性命。因为此身非她所有,因为曾经是荣辱掌控在他人手中的奴婢,只有性命还算得是自己的。
仅有的珍宝,格外不肯轻许。
可她如今许给了我。
风吹过来,吹起她的衣带,露出罗鞋一角,我走过去紧紧抱住她。是保护,也是禁锢。就像此时我的心意,一定永远保护你,但是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