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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远望当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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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5(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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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出手来,柔声对我说:“来,我接住你。”他以为我是等着和情郎私奔的少女吗?跳下来给他接住?我不如去死。

    等我从大门口踱出去的时候,明显他已经意识到不对了,在那儿尴尬地撑个笑脸。迎上来说:“花送给你,喜不喜欢?”。

    这下不仅他尴尬,我也尴尬了。接过来镇定地笑问:“这是什么花?从来没见过。”

    帝云出说:“这叫羽扇香。是我们国家的爱情花——你闻闻。”。

    一阵异香。好像可以洗干净肺一样。

    我当然不敢说这么没诗意的形容,只是微笑说:“嗯,很香。”。

    帝云出扬眉笑道:“让你闻你就闻了?这花可有神奇作用,今晚保不齐你会梦见哪家姑娘呢。”

    我“啊”一声。

    他作出一副好哥们的样子:“这花能让你梦见自己最想见的人,你今晚拿定了主意,不就可以去找人求婚了?呵呵。”。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什么。他希望我否认,说没有没有,哪里哪里,我何必去梦见他人,我唯独喜欢过你。

    他手指虚搭在我手腕上,希望我去拥抱他。

    但话语是不会出现的,拥抱也是只存在于幻想之中。我早已失去了追求他的勇气和动力。

    我微笑着不答话。帝云出反而说:“你生气了?是我的不对,不预先知会你一声又来这种意外……”。

    我不忍心,赶紧说:“没事的,你爱做什么都可以。”。

    他笑了,双目亮晶晶的,视线暧昧地凝在我的唇上。唉,这样忽而委屈忽而强势的做派,哪个男人受得住。以前读弗洛伊德的书,他总说兼具双性之美的人才是最具人性魅力的,心理学大师诚不欺我。

    帝云出伴着我在花园子里走,他轻声问:“你在想什么?——对了,祖母有没有为你考虑娶亲之事?”。

    我说:“我不会成亲了。”。

    “为什么?”。

    我笑笑说:“怕自己旧病复发,耽搁别人。”。

    他不能理解地看着我。唉,这孩子懂什么呢,一个疑似同性恋的人怎么好去娶妻,这是世界上最没品的事情,没有之一。

    帝云出没头没脑地说:“你瘦得多了——都是我的错。”。

    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我的手指拂上腰间,那里还挂着“曼沁罗”送给我的荷包,日日抚摸之下已经旧了。

    帝云出握住我的手:“今天太冷了,刚才不该叫你下来的。”。

    看着我和他交缠的手指间那已经旧掉的针线,他自嘲地笑起来:“这是我自己做的,只是,是女子的时候可以随便送给你,现在大抵是有些不便的——哈哈,我知道你为何对我这般容忍,我帝云出竟然做了自己的替身,可不是要笑死人了。”。

    我默然。他比谁都聪明。

    我这般纵容他,总不过是看在“曼沁罗”面上。因为碎裂了,反而是心中最美的影像。

    他低着头走了。其实红色是最热烈最艳丽的一种颜色,然而也是最显凄凉冷落的一种颜色。

    红到深处便成灰。

    我恍然觉得,我和他都在流血。虽然面上两人都是那么的平和镇定,日日围绕着那个刚刚生下来乳名叫卷子的奇异生物打转。

    帝云出说,名字不能随便乱取,要等这孩子的师公决定。唉,原来领导之上还有领导。

    我对这孩子倾注了除工作之外的全部心血,仿佛失去了他就无可支撑似的——弄得姐姐都十分骇异。在宫里留宿时我就睡在育婴房的外头,每次卷子一啼哭,我比乳母还先惊醒。结果很多人跑来提醒我,别抢陛下的风头,当心他吃醋。

    还好没人怀疑我和乳母有暧昧关系。

    结果祖母笑我:“你知道我的感觉了么,当时嫁到明家来,我把你当救命稻草,现在想起来自己都要笑掉牙齿,竟然依赖一个小婴儿。”。

    一边想着工作上的事情,一边踱回房里去。其实帝云出何必送这花来刺要嘱咐于你。”

    我随着她上步辇,装作没看见老师张廷玉不赞同的脸色。

    雍正朝的时候姐姐就在张廷玉面前关说引荐我,恰巧,我参加科考那年又是张大人主考,于是名正言顺成为师徒。但进入朝堂之后,我和他并未名正言顺成为同一方势力。

    张廷玉和鄂尔泰已经雄踞朝堂多年,新生代势力要么依附要么退避,我要挣家业博帝心,自然不能跟着他们混的。而这帮老臣最看不过去我们这一干帝后新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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