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那人说:“俞玄义你不知道,最近国内正闹hn呢,北京听说也发现疑似病例了,医院恐怕不太安全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吃什么饭,陈尘雪自然听从俞玄义的指令,跟着他上了车,他那个名叫严胜坤的朋友也和他们一道,说是去“探望嫂子”。
看来是很好的朋友了。
上车后严胜坤先是给人打电话,说不去吃饭了不是不给面子,临时有点事云云。放下电话,他先感慨一声:“又是雾霾又是hn,这日子过得。”。
“关于怎么预防hn,专家提出了两个意见,一是勤洗手,二是多开窗呼吸新鲜空气。”严胜坤慢悠悠说,“后面还有备注,上海人自动忽略第一条,北京人自动忽略第二条。”。
啊这是个笑话,陈尘雪有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好久以来,她遇到的都是正经严肃紧张的人,闲适自如的比如俞玄义,他又天性冷淡不爱说话。她微微笑,从后视镜里看见开车的俞玄义,又是一个惊喜。
这一瞬间,他的表情竟然和她十分相似,也是嘴角上扬,无声无息的笑意。
这么一点点微末的小事,也让她有一种格外的喜悦。
严胜坤是个外向的人,这时候很自如地转换了话题:“俞玄义,这美女谁呀?”。
俞玄义说:“这是陈小姐,是我侄女的同学。”。
严胜坤一条眉毛似笑非笑地扬起来,随即“哦”一声,陈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