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若大周真的无关紧要,他又为何要待在大周?
  邬羁满心底都是不解和矛盾。这时,李云逸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轻轻一笑,道。
  “个中缘由很简单,你听我细细说,要记在心上。”
  “要记得,天下大势,或者复杂,但永远是由人心起源,复杂也是人心,却可推演。”
  人心?
  天下大势?
  邬羁闻言一振,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他知道,李云逸既然如此点明,就说明接下来的话真的很重要。
  “逸哥儿你说!”
  邬羁郑重,不由道出了他和李云逸最亲密的称呼,李云逸不以为意,因为他和邬羁从小到大就是这么称呼的。可是却没看到,一旁莫虚身体猛地一震。
  逸哥儿?
  整个东神州,谁敢如此称呼李云逸?
  邬羁!
  他绝对是头一个,很可能也是唯一的一个!
  看见李云逸轻轻点头,要继续往下说的样子,莫虚心头狂震不休,望向邬羁的目光充满复杂。
  就在今天,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很看重邬羁对于李云逸的意义了,却没想到,自己还是轻视了。
  可这时,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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