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说道。
“你纵然是道圣，也不过是狐假虎威，仗着太虚在背后而已。说到底，太虚随便一句话，你便要奉为真理，不敢不从。老夫说的可有道理？”
眼看严莫回怒火燃烧，6州补充道，“你越是生气，便越证明老夫所言非虚。”
严莫回一时语塞。
想了一下，才回怼道：“这普天之下，不管是谁，都得看太虚的脸色，又不止严某一人。”
“非也。”
6州摇摇头，负手看了看天空的迷雾，“老夫便不看他们的脸色。”
“？”严莫回皱眉。
严莫回第一反应，这人是个神经病。
6州又道：“太虚不许他人靠近天启，老夫偏偏要靠近。”
气氛陡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严莫回目不转睛地看着6州，一边打量，一边尝试感知他的修为。只可惜无论他怎么查探，都无法洞悉目标的深浅。
6州突然道：“你想感知老夫的修为？”
严莫回眼神一收，说道：“你不简单。”
“不值一提。”6州淡淡道。
“过度的自傲，只会害了你。太虚的强大，远你的想象。”严莫回说道。
端木典一直在找机会圆场子，却现完全插不上嘴。
6州继续道：“太虚强大，与老夫何干。不管未来如何，老夫绝不与太虚同流合污。”
“你真不怕太虚对付你？”严莫回皱眉。
“害怕？”6州的嗓子里出低沉的笑声，“呵呵，老夫若是怕，就不会来这里。”
严莫回微怔。
端木典趁着空隙，连忙道：“我这朋友就这脾气，当年不愿意加入太虚，去了无尽之海。听闻失衡加剧，这才返回。”
严莫回就这么盯着6州。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足足盯了有一刻钟左右。
他的脑海中出现了很多画面。
关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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