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稍稍往前拨。
  说来有些凑巧。
  就在北原南风被两位警官找上门来的同时。
  楼下。
  一位身穿纯白狩衣,紫色差袴,脚踩浅沓的神主,放下结印的手,等守门的警员神色木讷地离开后,同样拉开了门,走进了某间病房。
  病房里。
  躺着两个人。
  正是傍晚时,和北原南风交锋的巫女和社畜大叔。
  “神主。”
  “……”
  看到神主走进来,伤势相对来说,较轻的社畜大叔,立刻做姿态,似乎想要挣扎着爬起来。
  神主摆了摆手。
  示意他别动。
  社畜大叔立刻停下了挣扎。
  其实他也起不来。
  两人现在都有些凄惨。
  社畜大叔的右臂和双腿,都打着石膏,被高高吊了起来,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脖子上还戴着颈托。
  而巫女,则更加严重,她刚刚听到声音,只不过是稍微挪了挪,想张嘴说话,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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