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来了精神。
“就在船艉楼后面挂着。”
听到这个好消息,安德列兴冲冲地跑向了船艉楼,温特斯和巴德无奈也跟上了他。
但实际见到那艘小船后安德烈不禁又大失所望,因为贼鸥号上配备的小船比海关的小船还要小。
海关那艘小船努努力说不定还能装上五个人,而贼鸥号上的小船就是个大号澡盆,目测坐上三个人就再也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这船还不如海关那艘呢。”巴德苦笑道。
安德烈却开始念念有词地计算了起来:“一次能坐三个人,算上两个长官咱们有三十六个人,三十六除以三是十二。”
他兴奋地一拍大腿:“来回十二次就能把咱们全运上岸了,其实也不麻烦。花不了多长时间!”
温特斯快要被亲爱的安德烈亚·切里尼同学蠢哭了,他终于体会到了几天前那场接舷战时莫里茨少校看到他和几个炮兵准尉哼哧哼哧搬大炮时的心情。
他和巴德沉痛地对视了一眼,确认彼此都已经意识到安德烈的智力已经失去了抢救价值:“你仔细想想,上岸三个人,还得有个人把船划回来呢!一个来回也就运两个人上岸。再考虑返回时只有一个桨手要花更长的时间,估计到明天都运不完。”
“是呀,还是安心等着入港吧。咱们还有行李,要是装上行李这小船就只能坐两个人。”巴德考虑一向周全,他补充了被温特斯给忽略的行李:“新船长不是说了吗?等待时间不会很久,最迟明天就能靠岸了。”
不过安德烈显然没有听进去后半段,他把“行李重量”和“返程桨手”两个要素加入了自己的原始数学模型中,正在冥思苦想新的方案。
这时,两名海关的征税人已经上了船。他们戴着大檐硬帽,披挂着一身黑色革甲。革甲上的要害部位被薄铁板加固,关节处用锁子甲保护。
这两名征税人身材高大,外形剽悍,腰带上还挂着刀剑。光从外表上分辨,与其说是维内塔海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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