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们开始在栈桥和船舷间搭上木板,温特斯刚凑上前去准备下船,却被少校点名叫住。
温特斯敏锐地注意到少校平时无意识玩硬币的习惯已经不见了,甚至连手都在微微抖。很显然,酒瘾加脱水把他折磨的够呛。
少校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他无精打采地对温特斯说:“你下船之后带你同学先整队,别一下子就散伙了。先去军部报道,然后你们再回家。”
温特斯接了命令,敬了个礼转身下了船。
其实他有点奇怪为什么少校会叫住自己,难不成是因为自己陪他喝过酒所以脸熟?
栈桥上,代理船长正在和码头的海关负责人交割票据。
作为一个商业共和国,海关是海蓝重要的收入来源,历届执政委员会都极为重视海关建设。
在海蓝,收税人会在货船入港前先行登船查验货物,并负责收缴关税,一式三份的票据,收税人拿走一份,给商船留下两份作为缴税凭证及入港许可。
入港后,码头的海关人员会再次点验货物,并拿走一份收税人留下的票据用于对账和货物点验,点验无误后商船才可以卸货。
这套简单而有效的系统一定程度上抑制了海关内部的**行为,在这个时代算得上是高效行政的典范。
走过了码头长长的栈桥,最后踏上了坚实的6地,温特斯突然间产生了不适应感。
刚开始恢复意识之后温特斯因为晕船差点没把胃吐出来。但当他已经熟悉了无时无刻不处于颠簸状态的贼鸥号后,再次踏上大地,他居然又有了晕船的感觉。
明明脚下是坚实的6地,但温特斯只感觉自己脚步虚浮,整个人好像在不由自主地摇晃。
不过好在这个状况并不强烈,温特斯打起精神抬头扫视着海蓝港码头,扫视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故乡。
海蓝和自己的记忆中有些微妙的差别,但气质上还是那个样子,繁忙、喧嚣、人来人往。
每个人都在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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