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场;是生死搏杀,不是比赛。
所以,打不过你,我还跑不过你吗?
不过温特斯身后就是栈桥,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只好跟刚才那名连滚带爬的旅客一样,也踏上了栈桥直奔贼鸥号。
栈桥上惊慌的路人和其他商船卸下的货物阻碍了三个人的度,黑袍人看着温特斯就在自己面前,可是跑了十来步就是追不上。
温特斯刚才看到了另一名黑袍人使用可以瞬的火枪,既然另一个人有,正在追逐自己的这名黑袍人也没理由不携带这种利器。
他心中一直在提防着这件事情,所以他不敢闷头跑,不停地回头看黑袍人。
果然,他瞥到了黑袍人抬起了另一只藏在袍子里的手指向了自己,黑袍人的手中还是那种怪模样的铳枪。
温特斯早有防备,栈桥上有许多搬运工人暂时堆放的货物,就像一堵堵矮墙。
黑袍人甫一抬手,温特斯就毫不犹豫一弯腰冲进了一个半人高的货物堆后面,大骂黑袍人:“(脏话)!比剑你居然拿火枪!真是(脏话)不要脸!”
黑袍人被气到快要吐血,也回骂:“你不是(脏话)也跑的像个兔子?!”
但是黑袍人一说话就破了功,原本冷酷高效的沉默刺客形象彻底崩塌。
黑袍人的回骂让温特斯意识到了这家伙也不过是个有喜有怒的普通人,胆子愈壮了起来。
黑袍人大步靠近温特斯,温特斯从木箱缝隙中窥见黑袍人手中的火枪一直指着自己,也轻易不敢露头。
但他忽生急智,想起自己用过一次的阿克塞尔的毛燃烧术。他立刻手捏燃火系法术的施法手势,回想着那晚自己点燃女贼头时的感觉。
虽然看不到黑袍人斗篷下的头,他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自己的法术能力逼迫到了极限,将魔力灌注进黑袍人的头顶。
熟悉的挤压感和幻肢痛让温特斯浑身颤抖,但他咬着牙尽力维持施法状态到最后一刻。
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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