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安德烈抓着牢房栏杆,冲着门口一胖一瘦两个看守大吼。他愤怒地狠踢了一脚牢门,牢房的墙壁都被震下来一斤灰。
“军官老爷,也不是我们关着您呐。”瘦子看守陪着笑,用谄媚的语气讨好说:“求您别为难我们俩,我们俩就是挣口饭吃。为什么要关着您,我们哪知道呀?班头让我们干什么,那我们就得干什么。”
“你不知道,就叫知道的来!”
“上头现在都不在,现在这牢里就我们两个人。要不让我给您弄点水喝?”
“我喝你……”
“算了,安德烈,过来坐。”见这瘦子看守油滑的紧,温特斯不想看到安德烈被人家用话术戏弄,于是出声轻唤安德烈。
安德烈冷哼一声,他也意识到了眼前这瘦子虽然说话客气,但却是个水泼不进的家伙。他径直走回温特斯身边,往地上一躺,眼睛一闭,随手抓了两把麦秆当枕头。
温特斯现在光着膀子盘腿坐在地上,巴德正在给他检查后背上被那个黑袍人用枪托砸到的部位。
这里必须提到一个违反常识的知识:哪怕是在人类开始使用轻质聚合物制造枪械的未来,枪械仍然要比冷兵器更沉重;没装子弹的突击步枪最轻也有五斤重,而温特斯的长剑只有三斤;就更别说这个还在使用木制枪托的时代了。
所以这年头,火枪倒过来用基本就是锤子。许多火绳枪手们陷入肉搏战时甚至不爱拔佩剑,而是更偏爱抡起枪托砸人。
温特斯后背被黑袍人用枪托初砸那一下时不怎么疼,但现在却开始隐隐作痛。
“这几个刺客下手好狠。”巴德一边咂嘴感慨着,一边用手指试探性地按压着青紫的位置:“我这个力度按着疼吗?”
“能不疼吗?你挨砸你也疼。”温特斯苦笑着说。
“我是说骨头疼不疼?”
“还行,有点疼,但能忍住。”
“那还好,应该没砸坏骨头。估计是因为你和他扭打在一起,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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