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着姨父大吼大叫非常不得体,他抱歉地对姨父笑了一下,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告诫自己以后要克制、要冷静,扶起椅子又坐了下来。
“反正事情现在就是这个样子,海关干了件蠢事,但又不愿丢了面子,想让我们给他擦屁股,要王座先开口。”安托尼奥气定神闲地一摊手,不屑地说:“真是痴心妄想,6军凭什么为了给海关擦屁股折了自己脸面?你们现在就夹在中间了。不过问题不大,海关不敢把你们怎么样,他们现在还得供着你们。”
“哪有供着我们。”温特斯苦笑一声:“把我们都弄到牢房里去了,只是环境还算干净,不过有一个重伤员我觉得最好还是能接出去照顾。”
“重伤员?是见习军官吗?”
“不是,是莫里茨少校。”
“莫里茨·凡·纳苏?”安托尼奥眉梢一挑,表情疑惑,显然莫里茨这个名字勾起了他的兴趣。
“我不知道少校的全名。”温特斯摇了摇头,短短几天的接触。他只知道少校的名字是莫里茨,少校全名的其他部分他一概不知。
“唔。”安托尼奥摩挲着下巴,用迟疑的语气说:“6军部里我只听说过这一个人叫莫里茨,去年全6军运动会剑术项目季军,据说还是个施法者,是他吗?”
听到姨父的描述,温特斯点了点头:“剑术高手还是施法者,那我们说的应该是一个人。”
“剑术高手还是施法者,恐怕一个满编百人队都不够他杀,你们究竟遇到多少敌人?能让这等人物也受重伤?”温特斯的话让戎马多年的安托尼奥也十分诧异。
“少校主要是溺水,另外还被自己的法术震破了耳膜,暂时失聪。”温特斯用尽可能简洁地说明少校受伤的原因:“另外……”
“先等一下。”安托尼奥叫停了温特斯,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笔记本,又从房间角落的斗柜里找出了墨水和羽毛笔。
做好记录准备后,安托尼奥正色对外甥说:“雷顿这个莽夫只传回来只言片语,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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