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刀子,扔进了自己的药箱里,把木箱狠狠摔上,怒气冲冲地走了。
他的助手恨恨地扫视了一圈牢房,也怏怏跟着老头走了。
温特斯把医生怼走了,其实也有点心虚,不过他认为自己这次没错。
他和坐在地上注视他的同学们无奈地说:“放血也能叫治病方法吗?那样真的会把少校害死。”
“好!”安德烈大声喝彩,使劲鼓起掌来:“我早看这装模做样的老东西不顺眼了!”其他人也跟着他拍了拍手,牢房里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
温特斯感激地对安德烈点了点头,现在他现了安德烈性格的某种可爱之处。这哥们没什么是非观,或者说这哥们的是非观就是五个字:维护自己人。自己人都是对的,敌人都是错的。
少校现在什么也听不见,他只看见医生和温特斯似乎吵了起来,医生助理还被其他准尉按在了地上,然后医生甩手就走了。
他拿起羽毛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递给了温特斯:生什么事情了?
温特斯苦笑一下,在纸上写下:刚才那个医生说您血液中的毒素淤积在肝脏,要给您在胳膊上放血,我不答应,他就走了。
少校看罢,点了点头,在纸上写道:很正常,世人并不认同我们的医疗经验,觉得我们只是一群刽子手,但我们只是在实践中总结规律罢了。谢谢你,你不让他使用放血疗法是对的。
得到了少校的谅解,让温特斯安下了心,实际上他最怕少校本人支持放血疗法,那自己急着跑出来阻止医生可就变成一场闹剧了。
温特斯突然想起少校似乎至今还没好好吃过饭,于是写:您想吃东西吗?
少校摇了摇头,他没什么胃口。现在的少校大部分时间都处于睡眠状态,迫切想知道新消息,他拿起笔写道:海关现在有什么新动向吗?
温特斯回复:目前还没有,但是态度已经软化了很多。
看着莫里茨少校变得略微凹进去的脸颊,温特斯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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