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狮分别,引着特尔敦部人马回往“河南草场”。
但他实际上不仅没走,还领着五百精骑躲藏在赤河部营地附近的山坳里。
这是严重的挑衅行为,同开打只隔着一层纸。
“怎么样?”看到老通译回来,烤火者急不可耐地问:“那家伙怎么说?”
“平静的就像木头、冰冷的就像石头。”老通译沉着脸说:“上次见他,他还浅得像汪池水。这次见面,我竟然看不透他了。”
烤火者手足无措:“那如何是好?额赤格,还要动手抢人吗?”
别说是赤河部的人,就算是特尔敦部的底层部众听到领唤通译“额赤格”,也要吓一跳。
额赤格,即赫德语中的“父亲”。
考虑到特尔敦部上任领没有把老通译吊在树上乱箭射死,烤火者的意思应该是“亚父”。
烤火者的箭筒士对此习以为常,显然这个所谓的“通译”,并不仅仅是通译那么简单。
老通译沉吟着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小子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我才看不透他。”
“那怎么办?”烤火者慌了神:“要是他也不知道,我们去哪找祭天金人?”
“最坏的可能,是金人被叛党带走了。”老通译整理着思路:“金人的头颅被砍下,很可能其他部分也被拆解。化整为零,带走就不难。还有一种可能,是拆解后被埋藏起来,甚至沉到水里。”
“真的被两腿人带走怎么办?!”烤火者已经急到破音。
“慌什么?”老通译板着脸呵斥:“那金人既不能产驹,又不能杀人,就是块金疙瘩!这一仗我们得到千五百副甲胄,兵器不可胜数。只要我们能恢复元气,就算没了祭天金人,谁能奈何得了我们?若是我们虚弱,祭天金人在手也会被夺走。”
“那怎么办?还抢人吗?”
“不,现在我们与赤河部唇亡齿寒。依那小子的价值,还不至于冒着与赤河部开战的风险强抢。最好是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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