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罩,但还是被硬生生推下了床。
下一秒,她又不屈不挠爬了上来,大笑着扑向姐姐:“让我看看,是谁这么纯情呀?”
两姐妹打闹一阵,又和好如初。
“莫吕克家的舞会,去不去?”凯瑟琳用手肘顶了顶姐姐的腰。
“不去。”
“去嘛,去嘛,去嘛……”凯瑟琳抱着姐姐,开始软磨硬泡。
安娜轻轻摇头:“我没心情。”
“唉,那好。”凯瑟琳彻底放弃,她悲叹一声:“我也不去了。”
“你为什么不去?”
“你不去,我也不想去。”凯瑟琳板着脸说:“总得让其他女士有一点点表现空间嘛。”
突然,一连串脚步声从走廊传来。
脚步声的主人跌跌撞撞,蕴含着极大的悲伤和急迫。
安娜和凯瑟琳对视一眼,紧忙从床上爬起来。
伊丽莎白撞进门,手里拿着一叠沾血的信笺,几乎快要站不稳。
安娜霎时心脏像被藤曼勒紧。
“别说……”她惊恐地步步后退,连连摆手,声音带着哭腔:“别……”
伊丽莎白抱着安娜,失声痛哭:“我哥,他不在了……”
安娜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重重摔在地上。
类似的一幕,正在海蓝各处上演。
悲讯由维内塔驻诸王堡席顾问飞马传回,又经由军属们的渠道快扩散。
人人都迫切想知道自家孩子的情况。
不幸的家庭哭声震天,幸运的家庭也心有戚戚。
珂莎倒在玛丽塔嬷嬷怀里,泣不成声。
安托尼奥还在群岛,尚不知道这个噩耗。
照顾达·格拉纳希家族整整三代人的玛丽塔嬷嬷像对待婴儿一样,轻轻拍着珂莎的后背。
“苦命的小少爷。”嬷嬷的眼泪也止不住地流淌:“苦命的大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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