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活一天算一天。”
大家都沉默了,他们有马刀,但是不知道往哪砍。
反抗统治这片土地的权威?他们还没有这个勇气——而且那是找死。
“这些匪帮靠什么吃喝?抢劫旅人?”温特斯耐心地询问:“旅人身上能有多少财产?”
其他人还迷迷糊糊的,皮埃尔已经领悟了温特斯的意思,他无奈地说:“您别看锅圈长得像个锅圈,那家伙鬼得很,对于上头的门道也很了解。他只抢路上的旅客和商人,最多勒索农庄,绝对不碰上头的征集队!躲得远远的。”
依照新垦地的法律,捕杀盗匪是各地方城镇的职责。
狼镇闹匪患,狼镇管;热沃丹附近闹匪患,热沃丹管。
新垦地军团唯有一种情况会派出宪兵队,那便是土匪抢到了军团的头上。
作为一名资深强盗,锅圈从来不碰征集队。
只要他不招惹新垦地军团,光凭已经濒临崩溃的各地方治安力量,还真就没人能奈何得了他。
不过恶人自有恶人磨,锅圈现在已经被埋起来了。
温特斯数了一下,他真正能依仗的只有他的十三名“老兵”。
另外二十二个人里面,狼镇人或许可以信任,其余都是一哄而上、一哄而散的水准。
温特斯根本不想指挥他们,可若是他将他们都遣散,明天就会在另一伙匪徒里见到他们。
温特斯心想:“得给他们找到出路。”
“没关系。”他不能说丧气话,所以他尽量胸有成竹地说:“我有办法。”
……
……
“嘎吱。”
“嘎吱。”
这是车轮转动的声音。
一支车队正在路上慢吞吞往前挪,拉车的牲口除了马、骡子,还有牛和驴。
车上拉着用麻袋和草筐装的小麦,还没完全成熟的果蔬,以及一切能搜刮到的粮食。
甚至包括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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