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温特斯认真地回答:“至少需要一个重甲百人队,还要另外配置大量的火枪手。而且只能将我击毙,不可能有人生擒我。”
胡安中尉把腿架到米切尔夫人珍爱的小几上,咂了咂嘴:“你父亲严令我把你带回去,你母亲流着泪拜托我把你带回去。我空着手回海蓝,怎么向他们交代?”
“我会给他们写一封信,仔仔细细地解释。真的很抱歉,学长。”温特斯深深低下头。
“你那小情人怎么办?”
“我想您带她走。”
“可别,我可对付不了她。我他妈这辈子就没见过性子这么烈的女子。”堂·胡安心有余悸:“她的刀就架在自己脖子上,那可是来真的。她愿意跟我走,我自然会护送她。她若不愿意,我可没本事强迫人家。”
温特斯心中愈难过。
胡安仔细打量着小学弟,又望向四周,叹息着问:“这破地方到底有什么好?比得上海蓝一条街吗?干嘛留在这里?难不成你也爱上了日羊?”
“学长……”温特斯有气无力地回答:“求您别开这种玩笑。我有足够的理由,我不能走。”
“是啊。”堂·胡安站起身,绕着温特斯转圈,怪腔怪调地说:“你都是上尉啦!我一个小小的中尉,怎么能命令上尉大人呢?是不是?”
“学长,您别这样……”温特斯愈卑微。
“得啦!你等着!”堂·胡安冷哼一声:“我治不了你,有人能治你。在路上的时候我就派了信使,那个人很快就要来了!”
“什么人?”温特斯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
“什么人?”堂·胡安哈哈大笑,快意地说:“你的老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