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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面前的年轻人很傻、很天真、太冲动,但他又不由自主地生出一分敬意。
巴德、安德烈和梅森从军营赶了过来。
埃佩尔看了看后来的三人,平静地问:“你们要跟着他,是吧?”
“没错!”安德烈大声回答:“早就想这么干了!”
“那好。”埃佩尔点点头,又问:“阿斯科我能带走吗?”
“抱歉,学长,不行。”温特斯有些尴尬地回答:“阿斯科学长又要喝酒、又想吃肉,原本只欠一千五百个工时,现在已经欠到两千了。”
“那好,我走了。”埃佩尔也不多废话,冲着几人点了点头,踩镫上马、疾驰而去。
温特斯一直目送埃佩尔,直到学长消失在山坡背后:“走罢。”
“怎么还给你送一套衣服?”安德烈摸了摸上尉制服,随口点评道:“料子不错。”
……
埃佩尔没有走远,骑行大约两公里后,他停了下来。
他和他的护卫卸掉战马的铁嚼子,又从鞍袋里取出两包谷子,似乎在歇马。
没过多久,几个穿着麻布衣服、阔腿长裤和草鞋的农夫打扮的人从树林里走出来。
见到埃佩尔上尉,几名“农夫”纷纷抬手敬礼。
他们不是农夫,他们是热沃丹的探子和间谍。
“如何?”埃佩尔问。
为的探子回答:“狼镇的几个村子都很正常,没有现士兵在农民家借住。但是镇中心修了一座大军营,很大,足有半个镇子大。而且盘查的很严,我们没能混进去。”
“我也看到了那座军营。”埃佩尔笑着摇摇头:“不过我也没能进去看看。我这学弟,心思仔细着呢。”
“那?”
埃佩尔上尉重新给战马套上辔头:“你们等在这里。”
埃佩尔和护卫重新上路,马不停蹄赶往黑水河徒涉场。
二十几公里的路程,只歇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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