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不是自己人!”瓦希卡带着他的箭冲入后门:“杀!”
无论是狼镇兵,还是热沃丹兵,都没有军服;
热沃丹兵一时间甚至分不清敌我。
瓦希卡身披仅有的几件板甲之一,提着战锤突入军营。
他也不管面前是谁,只要肩上没绑红带,冲着脑袋就狠砸。
越来越多的士兵杀入军营,小小的校场上挤满了人,双方在狭小空间里死斗。
一个热沃丹兵捂着肚子大哭,他的肚子被割出一个大口子,滑腻的肠子淌出来,他使劲往回塞,可是怎么也塞不回去。
他哭喊着,跌跌撞撞地走,又不小心踩到他的肠子。
周围的新兵,不分属于哪方,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想把胃里所有东西吐干净。
别说是热沃丹兵,就算是狼镇的兵,也没有几个见过这般惨烈景象。
他们只是逃难的农夫,当兵求一口面包吃罢了。
但是从荒原回来的老兵一声不吭,他们甚至不去看那人一眼。
他们的嘴唇紧紧抿着,手上毫不留情,狠狠往脖子和柔软的腹部猛刺。
一刺、一拧、一拔,血就像泉水一样跟着涌出来。
一个声音传遍校场的每个角落:
“罗纳德少校叛变!我们是新垦地军团!前来戡乱!投降不杀!”
热沃丹兵再也承受不住,纷纷扔掉武器。
“他说谎!”校场里,一名满身是血的军官声嘶力竭大喊:“他们才是叛军!他们……”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一枚钢钉贯穿颅骨。
“别找死。”还是那个声音。
另一个热沃丹军官大怒:“你们是……”
下一秒,他也死了。
“你……”堂·胡安一把拽住莫里茨。
没人比胡安更清楚战争的真面目,但他的情感仍旧无法接受:“那可是自己人啊!干什么杀人?”
同门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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