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作为“损耗”进入磨坊主的腰包,再流向领主的腰包。
磨盘税,是仍在为生存挣扎的人民最痛恨也是最直接的税。
宣布解除磨盘税的巴德,笑容满足而真诚。
稍后,他又宣布一件大事:
“这个周末!”巴德的笑意愈明朗:“驻屯所将在市广场举办一次[公审大会],希望诸位市政委员做榜样、做工作,让每一位热沃丹市民都来参加。”
市政委员们的笑容僵在脸上。
……
会议结束,市政委员们互相道别、各自回家。
但还没过去半个小时,市区的十二个委员又重新在糖商[普里斯金]家重逢。
众人围坐在老普里斯金身旁,你一言、我一语地讲述今天的事情。
老普里斯金年纪六十有四,身子骨还很硬朗,原是热沃丹最德高望重的市政委员。
只是他年初生过一场大病,便辞掉了市政委员的位置。
众人本想推举他二儿子小普里斯金接替,可老人家坚决不允,最后只得作罢。
辞掉市政委员的职务之后,老普里斯金的身体情况又逐渐好转。
虽然已经卸任,但他还是市政委员会的主心骨,其他人有事都来找他商量。
“新来的那个叫巴德的小军官,好厉害!真的好厉害!”铁匠邵伊费劲地咽着唾沫,感慨道:“就像提着线在摆弄我们,我们一会高兴、一会害怕,完全被他牵着走。”
老普里斯金仔细地听完讲述,皱着眉头问:“那位巴德中尉,每次都用[驻屯所]自称?”
“是啊。”众人点头,有人讪笑道:“叛军进城,自称官厅,真是滑稽。”
“糊涂!”老普里斯金一拍桌子,斥责道:“他不当官厅,他撕破脸皮当土匪,你就高兴了?”
说风凉话那人被吓得一抖。
老普里斯金的眉头舒展开:“他们不想当官厅,我们还得哄着他们当;现在他们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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